即使被审整夜谢兰生也不觉得困。他进去就跟人聊,发现,有人打架,有人酒驾,有人嫖x,有人发xx广告……五花八门应有尽有。班长看着无比凶猛,剃着光头,满脸横肉,说他自己平均年要来这里12次左右。而老二呢,政法毕业,深深受到老大器重。据说老二巨能面壁,又巨能背守则,是个人才。
中午饭是两个馒头,还有点咸菜。谢兰生吃个馒头就觉得自己够够——太硬,于是把碗放在边儿。没想到另七个兄弟直勾勾看,问:“你不吃?”
谢兰生说:“不吃……”
话音刚落,那七个人起来抢!谢兰生都被吓着!
光头班长最为凶猛,把就把馒头抓走。
到派出所,警察审讯加上笔录。那两个小子口咬定是谢兰生先动手,说自己是开开玩笑,可谢兰生真打人。他们两个直在说自己根本没想干架,只是吓吓对方,柳摇真来也会推开。
而在兰生陈述经过时,警察有些受不他,道:“那个,谢兰生啊,用不着加环境描写,也用不着加太多比喻。”
谢兰生:“哦……”
最后,因为兰生真是先动手那个人,而且不是互殴,对方身上有轻微伤,谢兰生却好端端,警察用手敲敲桌子,做调解,让谢兰生拿些赔款,包括医药费、交通费、陪护费、误工费等等大堆[注]。
可两边都拒绝调解。
谢兰生:“……”不至于吧。
中午有些时间睡觉,可谢兰生却睡不着。作为个刚进来他铺位自是最差,在厕所边,股股骚臭味阵阵儿传到鼻端,他简直要被熏死。另外,他竟然在枕套上面看到铅笔写行字:【1991年10月1号北京王五到此游】,当场呆住,因为发现这个枕套好像四年没洗过。
谢兰生:“日……”本来觉得
于是,不能达成赔偿协议,要拘留。
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发《行政拘留处罚单》,罚款200块,拘留5天。这时可以打电话,谢兰生跟于千子说他要缺席整整五天,让大家都好好睡觉,等他回去疯狂加班。兰生还让执行导演领着演员排演、走位,争取到时排演遍就能进入正式拍摄。最后,他说:“对,这里可以带内裤来。你挑挑背心裤衩儿,送过来,要穿,哦对对,还有拖鞋。”
而后被押去拘留所。谢兰生在门口看到大堆人举着牌子,上书:“带东西,次百!有律师证!”他都呆,才知道有群律师靠送东西维持营生。
进门,他把东西全呈上去,紧接接着更衣、体检、领大礼包,被带进屋。
屋里有张大通铺,跟电视上差不太多。墙侧是几个架子,另侧是道隔墙,想来后来是个蹲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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