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摇小姐，你这真是……”祁勇说，“拍电影比命还重要啊？！你这要把命搭进去啊？！”
“哪儿就有那
夸张
。”柳摇喜欢漂亮，
手握着她
黑发，手梳着，“比起后期剪，演肯定更加打动人呀。”
谢兰生也同意这点。
刚才看着柳摇表演，他真被震撼到。李芳芳那种绝望简直把他给吞噬。可想而知，经过些镜头语言，比如特写，这段在大屏幕上肯定非常触目惊心。
她是真燃烧自己。
谢兰生意思是柳摇三秒就拔出来，他可以用后期剪辑把意思给表达清楚。
可没想到……
柳摇双手掐着盆边，把她脸埋进水中，而后直都没出来，前后足足两三分钟。她吐出小气泡儿个个浮上水面，而后，越来越慢，越来越小，象征肺里已没空气。
谢兰生：“……”
就在兰生想把柳摇硬从手里拽起来时，柳摇“哗”地下扬头，鼓风箱般哈哈喘气，宛如条上岸鱼，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脸到脖子全是红。
子宛如恶鬼，头发披散，表情狰狞，而婴儿也声嘶力竭，惊吓不已。
谢兰生还挺吃惊。柳摇向十分温柔，如水，如纱，旦爆发心中愤懑竟然能到这个地步。
出乎众人意料，演李芳芳柳摇在摔过东西发泄完后，站在原地猛烈呼吸，胸膛起伏，而后，突然之间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干，柳摇身子软、膝盖弯，竟跌在碎瓷片里！
这个动作是没有，谢兰生想本能喊“cut”，可硬生生地忍住，因为柳摇还在表演。
因电影这段内容是在夏天发生，柳摇身上穿着裙子。她并没有跪在瓷片上，而是侧着坐，可大腿、小腿还有手心却是全都被划破。碗和盘子摔很碎，成片儿都崩飞，只有碎茬留在地上，却依然是触目惊心。
…………
收工以后，对剧中感情变化谢兰生也有些伤感。
演员副导演华国光回想刚才那段内容，对谢兰生说：“谢导谢
仅仅过十来秒钟，她就再次扎下头去。
这样过两三次后谢兰生都看不下去，对祁勇喊“卡卡卡卡”，命令柳摇别再演。
这太拼。
没这样儿。
柳摇捂着自己嘴，边呛水边说话：“
没事儿……真没事儿！还是演像点好。”
这镜拍完，谢兰生赶紧把柳摇从瓷片里拉出来，细细检查，而柳摇却温柔地笑：“谢导，这点伤没什。”
“你……”谢兰生说，“你自己比电影重要，知道吗？”
柳摇又笑：“知道啦。”
可后面事实证明柳摇根本就不知道。
接下来段戏是，李芳芳把头脸扎进接满水洗脸盆里，濒临死亡，再拔出来，她想窒息却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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