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雍行又沉默会儿,“算。”
又过去几天,道上事处理干净,吕雍行回到吕宅,吕宅草木似乎什都没变,但吕雍行心境却变不少,他站得更高,心里也更荒凉。
吕雍行坐在卧室
“人都没,难道你还不活?”吕雍行抿口茶,淡淡道,“你意思是既然在安乐天心里已经是个死人,他找谁都不该怪他。”
刘志恒点点头,“很多事都讲究个交换,您能给安少,您给天,安少自然伺候您天,您给不,安少也不能活活饿死啊。”
吕雍行沉默很久,缓缓道:“道理明白,心里还是不痛快。”
刘志恒又笑,他陪着吕雍行时间不短,做又都是些琐事,道上事他掺和不多,吕雍行反而能跟他交心。
“先生,您也知道,结过三次婚,有两次是跟同个女人结,”刘志恒不好意思地又喝口酒,提起自己私事,快四十岁男人脸上还是有点羞涩,“第个老婆跟离,她再嫁时候去参加婚礼,还给她包个大红包,第二个老婆离,听说她去相亲,冲到她相亲地方把店都砸。”
。”
吕雍行横扫道上,打得道上那些想搞死他人也想叫他爹,但是吕雍行并不开心,半夜与刘志恒在别墅酒窖喝茶,他喝不酒,只能喝茶,刘志恒陪他喝酒。
吕雍行夹着烟,英俊脸上长出些胡渣,他也懒得去刮,看上去有点颓废,“老刘,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爱情?”
刘志恒:“……”道上大佬说这种疼痛小清新话违和感爆棚,他不知道该说什,沉默会儿才道:“先生是为安少烦心?”
吕雍行脸色马上变变,声音也低几度,“为他?没必要。”
吕雍行挑挑眉,稀奇道:“你还有这脾气?”刘志恒是个标准书生,斯斯文文安安静静,仿佛永远不会动气。
刘志恒老脸红,“当时太生气,这辈子冲动做下事,那是第二件,”他又笑笑,“第件就是跟她离婚。”
“先生,虽然跟她离婚,但仍然受不她找其他人,因为爱她,对她还有感情,”刘志恒缓缓道,“您受不安少琵琶别抱,是不是也对安少有感情呢?”
地窖里片寂静,吕雍行没回答,半晌苦笑下,“老刘,真想喝酒。”
刘志恒道:“行啊,给您先找个漂亮小男孩备着。”
刘志恒喝口红酒,“先生,说句实话,您别生气。”
吕雍行瞟他眼,“说。”
“假如您真不在,是说假如,”刘志恒小心道,“去给别人服务,您会生气吗?”
吕雍行立即干脆道:“不会。”
刘志恒笑笑,“就知道先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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