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惶恐道:“贵人已经走,进去打扫。”
“走?”张严之声调不由拔高,侍从惊慌
张严之深吸口气,才又拉开帐幔,鼓足勇气解开赵乐天胡乱系上衣袍,解开,张严之便倒吸口气,赵乐天雪白腰腹上几个鲜红掌印已慢慢开始变紫,足见掌印主人使多大力气揉搓。
张严之不由伸手轻碰下那处红紫,乐天立即身子颤,往里又钻钻,躲开他手。
方才还那热情,现在又躲着。
张严之继续解赵乐天系在腰间带子,慢慢拉开,他所把玩过那处物事安静下来更显可爱,张严之心咚咚直跳,喉结上下滚动,默念四书五经,颤抖着手替他擦拭,擦完之后立即将他裤子提上去,逃也似离开这间屋子。
张严之跑去书房洗漱,他有时在书房办公也经常宿在书房,书房衾被不如卧房柔软,张严之躺在略硬床榻上,闭上眼全是雪白脸嫣红唇。
是笑着?
侍从直伺候张严之从小到大也就见过张严之脸色变回,便是从前去御书房待两天不愿意去,回来时脸色也是不好看,几天没笑出来。
赵乐天脸蛋红扑扑地靠在张严之怀里,侍从上前道:“大人,可否要准备客房?”
“不必,”张严之拧眉道,“去打水,他睡在这儿。”
侍从心道看来这位雌雄莫辩美人是个男子。
太糊涂!原本张严之是想亲近赵乐天之后,通过自己人格魅力叫赵乐天对他心服口服,彻底征服赵乐天,让他为幼时所犯下过错忏悔,怎忽然这件事发展方向全朝他不可预知地方跑去。
亲近是亲近,只是亲近方式有些不对。
张严之头疼地闭上眼,再次领会到什叫命中克星。
夜都未曾怎合眼,张严之醒来时倒不觉疲倦,从前辛苦时彻夜办公也是常事,所以他依旧神采奕奕去敲赵乐天房门时,侍从端着水出来,对张严之略弯腰,“大人,你醒。”
“你怎进去?”张严之长眉拧,面露不悦。
张严之将熟睡赵乐天放到床榻,赵乐天连哼都没哼声,疲惫地往里滚下,侧躺着双手垫在面下,依旧是极为乖巧睡姿。
谁能想到看上去这样乖巧美人方才是那般惹火不依不饶?
张严之深吸口气,抬手放下帐幔。
侍从打温水来,正要上前帮忙伺候,却被张严之抬手拿水盆,“你下去吧。”
张严之绞帕子替赵乐天擦脸,又拉起他手去擦,这双手与他脚样,也生得女相,十指纤纤柔弱无骨,张严之帮他擦着,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方才在涵月楼情景,脑中微热,差点又起反应,忙匆匆帮他擦完,又放下幔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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