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无实在欢喜他,在床上不知不觉又放松许多,他本性就是爱说笑性子,乐天有意开解他,逗着他说许多荤话。
雪无只是笑,实在听不下去,便翻身压下,入得乐天只会叫。
“雪哥,”乐天舒展身体躺在塌上,像只慵懒猫般轻抓雪无臂膀,懒懒道,“现在什也不想做,只想死在床上才好。”
雪无抓住他胳膊咬下,“莫说‘死’这个字。”
乐天笑盈盈地飞他眼,“怎?犯忌讳?那方才说快活死,你怎不堵住嘴?”
雪无轻声道:“做什?”
乐天脸慢慢红,扭捏道:“你说做什。”
雪无道:“不知。”
乐天飞他眼,似嗔似娇,雪无心中动,忽然低头道:“你遇上……可还觉得欢喜?”
“欢喜啊,”乐天毫不犹豫道,“若没遇上你,当初李克说不定会要半条命。”
乐天不打扰寒月铸镜,给雪无个眼神,两人起退出去。
几位老仆还在收拾打扫庄子,舀起桶水冲刷庄子上头血迹,水流哗啦啦地滑过,乐天与雪无慢慢走过,低声道:“雪哥,你会不会嫌烦?”雪无样子似乎已很厌烦杀人争斗。
雪无负手道:“与你在起,不会。”
乐天脸不禁又红红,偏过脸轻咳声,“你怎越来越喜欢说这些不着调话。”
雪无疑惑,“说什?”
雪无被他荤话快欺负死,心中早就翻涌跃跃欲试地想接招,却是直憋住,此时终
雪无面上神色渐渐柔和,“亦很欢喜能遇上你。”
他从前除死,什也不怕,宁愿做个活死人般地活着,活着对他来说真只是个状态,就像棵树,风吹雨打日月变迁,做棵沉默树,而这个人,忽然出现,他不再只想做棵树,过去与未来都在这个人出现那刻,才有意义。
雪无两手捧起他脸慢慢低头,“仿佛已等你很久。”
乐天跟着仰起头,紧抓住雪无肩膀。
两人在朦胧日光中吻得难分难解,时情动衣裳又是落满地,与自己所喜欢人在起,真是恨不得每刻都紧紧相拥抵死缠绵。
乐天支支吾吾道:“什起不起,江湖儿女,莫要这般婆婆妈妈。”
雪无轻点点头。
过会儿,乐天又道:“雪哥,你怎不说话?”
雪无停住脚步,侧过脸面上似笑非笑,略有些之前失去记忆时影子。
乐天掩唇笑,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忽然拉住雪无直跑回屋内,勾下雪无脖子猛亲他两下,眼神黏黏乎乎看着雪无,面上带着笑,外头日光透进,隐隐绰绰地在两人之前照出道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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