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侯道:“此事臣没有证据,只是推测怀疑,但陈怀著惊马死后,他部下不服要求彻查,刘琢砍他部下脑袋,这是事实。”
闻乐天不以为然,“延误军机,该斩。”
镇远侯脸色惨然道:“连斩七十六人,也是该斩?”
乐天:……!!!卧槽,这不可能是养出来娃!
“刘琢此次也在出征列中,臣以为还是回避好些。”镇远侯温声道。
刘琢也忙躬身行礼,“陛下,臣暂且告退。”
“下去吧。”乐天挥挥手。
待殿内只剩下镇远侯与闻乐天两人时,镇远侯才变脸,对闻乐天沉声道:“陛下,此子狠毒,不可久留!”
乐天:外公你怎能这说救你男主呢!再说他养娃哪里狠毒,每天任打任骂,奴性不要太重,刚刚还问他讨巴掌。
”
刘琢捧起另只脚,对着闻乐天青白脚背轻轻哈口热气,抬首道:“陛下该保重身子。”
口热气吹在脚背,吹得乐天心里发麻,对上刘琢赤诚圆眼,直接赏他脚,“多嘴!”
使劲才发觉刘琢今时不比往日,身上肌肉坚硬,闻乐天身娇肉贵,险些将自己踹疼,还是刘琢反应快,提前往后撤力道,表演个久违滚三圈。
乐天没忍住,面上露出丝笑容,刘琢滚在不远处,单手捂住心口,对着闻乐天也笑下,“陛下再赏巴掌吧。”
“镇远侯何出此言?”乐天真实疑惑道。
镇远侯面色阴沉,“此次臣兵行险着,追敌过深,害陛下操心派人营救,陛下任陈怀著为主将,刘琢为副将,是也不是?”
“确如此,刘琢做得不好?”乐天淡淡道。
镇远侯深叹口气,“那陛下可知陈怀著在半路便惊马摔断脖子。”
闻乐天五指在御案上轻点,拧眉道:“你意思是这是刘琢干?”
“滚。”乐天伸出脚,“别磨蹭,你回来,孤事儿就变多。”
镇远侯早在大殿等。
闻乐天是个闲散皇帝不假,镇远侯却从来没拿自己这个外孙当傀儡,兢兢业业地每回打仗都要给闻乐天述职。
闻乐天身影出现,镇远侯立即起身行礼,乐天挥手示意免礼,镇远侯轻咳声,对闻乐天道:“陛下,可否请刘琢回避?”
乐天抬眼,“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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