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天似乎是忍无可忍,慢吞吞道:“听说……宋狱长有个外号,叫‘芭比’。”
宋慈手停住。
这是宋慈禁忌。
掌心下把薄薄骨头覆盖着层软软皮肉,实在是太脆弱,宋慈相信以自己力道可以捏碎谢乐天骨头,捏像粉末样碎。
谢乐天坐在他怀里,很安静,他锋芒棱角全藏在柔弱身体里,偶尔露出点便是火花四溅。
谢乐天抖抖,眉毛微微皱起,缓缓道:“疼。”
宋慈停手,正搭在谢乐天腰际,谢乐天很瘦,不过并非干巴巴模样,身上曲线很分明,腰间像跳水样凹陷进去个弧度,正好能搭只手,宋慈慢悠悠道:“谢主席很脆弱。”
“是啊,”谢乐天胸口喘不过来气,抬手顺顺气,很平静地对宋慈道,“所以宋狱长别摸。”心中暗暗道有本事就来真。
宋慈望着他脸,谢乐天长得不错,白净斯文,但也就仅此而已,从男性角度来欣赏,也是过于孱弱,如果用性这方面审美去看,更是乏善可陈,单薄又苍白,除皮光水滑腰身尤其细之外,没什特别吸引人地方。
宋慈手从他腰搭上他背,稍用力将谢乐天整个人抱起来,他坐在床上,谢乐天坐在他身上。
“谢主席,”宋慈低下头,鼻尖抵在谢乐天肩头,呼出口浓重热气,“你真是……很不乖。”
“谢主席,你为什不长毛呢?”宋慈缓缓摩挲着他背,谢乐天背上对蝴蝶骨很鲜明地凸出,宋慈把玩着这两块骨头,津津有味。
谢乐天缓缓道:“不是不长,只是剃。”
宋慈来兴趣,“为什?”
谢乐天道:“小时候经常手术,需要剃干净,后来就习惯。”
宋慈‘哦’声,手重重地摸着谢乐天背脊,摸得很纯洁,像是在摸个大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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