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禀成坐到他旁边藤椅上,他心里紧张,屁股坐下去,没掌握好力道,整个人往前翻下,差点连人带椅子摔个狗吃屎。
谢乐天惊愕地望着他,忍不住‘噗嗤’笑声,“没事吧?”
何禀成稳住身形坐好,面红耳赤道:“没事
宋慈直在看他,拿他下饭。
吃晚饭,两人照例是在床上玩场,谢乐天半死不活地脸色绯红,宋慈仔细地观察他,发觉他这种半死不活,其实还是‘活’成分多些,谢乐天很顽强地不肯死,如果真受不,他不会让宋慈上床。
事后,两人赤条条地在被窝里搂着说话,宋慈抚摸着他凹陷腰窝,缓缓道:“你拿当个乐子,是不是?”
谢乐天累,已经快睡着,轻声道:“明明是你拿取乐,怎还倒打耙?”
宋慈闭口不言,他向越是着急越是冷静,谢乐天心思太狡猾,不见兔子不撒鹰,几次跟他主动示好都是别有目,宋慈头脑飞速地运转着,越想越是寒心,低头看眼闭着眼睛睡得平稳谢乐天,伸手轻捏下他脸。
放下去,又原样架回医院,严冬绑,也是严冬送回去,没出点纰漏。
何禀成在谢乐天与宋慈之间来回吃够亏,心里恨不得两人起去死。
现在是谢乐天与宋慈斗,他也该想办法去做那位渔夫才好!
宋慈悄无声息地给谢乐天身边埋个雷,过几天就若无其事地去谢家做客,买束很大玫瑰,西装精致,玫瑰娇艳欲滴,谢乐天看到他时都呆住,因为捧着玫瑰宋慈风度翩翩,摆出副追求人架势,与他本人气质非常不和谐。
谢乐天摸着自己胸膛,很不给面子道:“宋狱长,你吓到。”
何禀成养好身体以后出院立刻去向谢乐天报道。
谢乐天成天都在家里,颇有点帐中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意思。
佣人引着何禀成去见谢乐天,谢乐天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现在入秋天气渐凉,他不能脱光晒,穿着薄薄米色毛衣坐在藤椅里看书。
“谢主席。”何禀成恭恭敬敬道。
“来,”谢乐天抬头冲他笑下,“坐。”
宋慈挑眉,将胸前玫瑰花往前递递,“拿着。”他拿着大束花觉得自己样子傻透。
谢乐天接过花,他苍白着张脸,怀里抱着束比他人还要宽阔花束,素净脸映出点颜色,笑下,“谢谢。”
宋慈也微笑下,“喜欢就好。”
他今天来得早,还赶得上和谢乐天起吃晚饭。
谢家佣人对宋慈很客气,连称呼也改,只称呼‘宋先生’,宋慈知道这是谢乐天吩咐,特别地看谢乐天眼,谢乐天正在喝汤,动作缓慢,嘴唇微张,非常之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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