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喜欢什故事?”凌思凡想想,说,“大概是兔子故事。”
“兔子故事……”庄子非有些丧气地道,“兔子故事,没有好故事,兔子是笑话最多动物,然而永远都无比地凄惨。”
“并不是啊。”凌思凡说。
“是,”庄子非很笃定地道,“兔子笑话都看过,所有兔子都没有好下场”。
比如,只狗熊问小白兔:“掉毛吗?”小白兔说:“不掉毛!”话音未落,狗熊把抓起小白兔擦屁股……再比如,小白兔在森林散步,大灰狼迎面走过来,给小白兔俩耳光,说“让你不戴帽子”,第二天,大灰狼又扇戴好帽子小白兔俩耳光,说“让你戴帽子。”小白兔找老虎投诉,老虎便对大灰狼说:“你这样让很为难。你可以让兔子找肉,找来肥就说你要瘦,找来瘦就说你要肥。”次日大灰狼让小白兔找肉,之前偷听到虎狼对话小白兔冷静地见招拆招道:“那,你是要肥还是瘦呢?”大灰狼听罢沉默两秒,抬手给它两个耳光:“让你不戴帽子。”
吧。”凌思凡说,“在图书馆里找到。看第部是《玩耍》,而后就是《残局》、《何事何地》和《四人间》。”
“你曾给讲过《玩耍》……后面三部是讲什呢?”
凌思凡笑:“在《残局》里,主人公双目失明地坐在空荡荡舞台中央,父母分别被装在不同垃圾桶里面。《何事何地》里面,主人公个人反复敲击自己,把自己瞧成很多个碎片、无数个自,但还是找不到哪个才是真正他。《四人间》则没有任何台词,只有主人公按照既定路径不停地围绕舞台转圈跳舞。”
“唔……唔……太奇怪……”
“他晚期更奇怪呢,主人公都不承认自己是自己,全是用第三人称讲自己事。”所有戏剧、小说,全是与世隔绝,甚至与自己也隔绝。在贝克特获得诺贝尔后,他妻子反应竟是“多大灾难”。
每次听到这种故事,庄子非都挺不高兴。
凌思凡看着庄子非说道:“真并不是啊,是有好故事。”
“哦?”庄子非不太信,“那你说说看?”
“嗯,那就讲两个。”凌思凡窝在庄子非怀里,说
“哎,”庄子非说,“哪天也都找来看看吧。”
凌思凡忍不住笑:“你不会喜欢。”
“可是你喜欢啊。”庄子非说,“既然你喜欢他,就也想解,或者试着解。”就像他之前几年总是在看晦涩商业案例样。
“不需要。”凌思凡凑近,在庄子非唇上又落下个吻,说,“因为……好像突然间,就没有那喜欢。”
“唔?”庄子非问,“那你现在……现在喜欢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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