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饿肚子,于是咳嗽声,对身边妹妹安娜说:“别害怕,继续用餐吧。”
周围没有个仆人,连照顾妹妹女仆都去围着昏倒夫人团团转,安娜看看成块火腿和鸡肉,怯怯望望。安娜是个胆子很小姑娘,上世在父亲安排下嫁给个不学无术商人子弟,婚后经常被,bao打,这个做哥哥却眼睁睁看着切发生,简直无用之极,这辈子决不重复前世命运。
站起来动手切割火腿肉和面包,把食物盛在盘子里递给她:“不想用刀叉,就直接用手抓着吃吧。”
妹妹小小点点头,把手伸进盘子。
父亲脸色刹那变得铁青,他愤怒放下手里刀叉,刀叉与银盘碰撞,声音很大。
珍妮夫人则脸潸然欲泣,那种伤心难过让她表现淋漓尽致,似乎马上就要不堪重负晕倒。
伊丽莎白抿抿嘴唇,垂下眼睛,也是副被欺负惨德行。
仆人们面面相觑,识相低下头充当背景。
父亲深深吸口气,似乎再也不能容忍叛逆儿子,厉声对他说:“够!够!受够你!向你母亲和妹妹道歉!立刻!马上!不然你就滚出家,永远都不许再回来!”
“哈!”威廉讽刺笑:“什妹妹?个私生女也配称为妹妹,是康斯坦丁家长子,祖爷爷是康斯坦丁子爵,有尊贵血脉,什时候个私生女也能跟在张桌子上吃饭?你不在乎康斯坦丁尊严,还要面子呢!把赶出去?永远不许回来?很遗憾,是奎因特庄园法定继承人,你改不,别做梦!”
“你住口!住口!”父亲用力拍着桌子,站起身来朝威廉大喊:“给滚!滚!今天不想看到你!”
“不滚,要滚也是她们滚!”威廉瞪着眼睛跟他硬抗,两人大战似乎又要触即发。
管家西蒙终于来救场,老管家拉着威廉胳膊,直安抚他许久,才终于把哥哥拉出餐厅。而珍妮夫人则终于支撑不住,柔弱昏倒,父亲急急忙忙把娇妻搀扶去卧室,珍妮夫人两个儿女匆忙跟去看母亲情况。顿好好晚餐又变成闹剧,餐桌上只剩和妹妹安娜,她看上去害怕极,如同只惴惴小兔子。
这样场景其实经常会上演,威廉为此已经跟父亲吵过好多次,珍妮夫人每次都被吓昏,严重怀疑她神经是否当真如此纤细。毕竟她当人情妇,未婚生育,这些事普通小姐可做不出来,恐怕听听都会昏倒,她这个身体力行,只怕没有看上去那娇柔。况且明知道会惹威廉和父亲吵架,她还不厌其烦把自己女儿带上餐桌,如果她不是故意要磨练自己神经,那真要仔细想想她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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