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先生。”忽然有人喊名字,抬头看,希尔顿管家正在向走来。
“抱堆木柴跟来。”希尔顿管家用他惯常冷漠语气命令道。
“是,先生。”急忙抱起堆木柴,跟在他身后。
希尔顿管家边走边说:“主人今天有客人,是尊贵弗朗西斯阁下,他是位律师,贵族出身,刚刚大学毕业,他们畅谈很愉快,主人非常高兴。”
希尔顿管家是个沉默而稳重人,从不跟人多费唇舌,尤其是关于主人们事情,他向来三缄其口,不懂他为什忽然跟说这些话。
不理不睬,瞧瞧你现在样子,告诉你吧,这里男仆都讨厌你,你这个爱舔女人下面小白脸!”
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西蒙事情,会被他这样怨恨,简直是没想到事情。
西蒙说完,得意离开这里,临走时还说:“厨房让通知你去用午餐。”
懊恼叹口气,他们总是安排去擦储藏室器皿,所以根本听不到集合铃声,经常会错过集体用餐时间。
果然,用餐时间已经过,厨娘说还剩点儿剩菜剩饭,于是得到块面包和碗冷掉米汤。这些东西对个成年男子来说,压根不够塞牙缝。
而当远远地看到男爵和他朋友时,忽然明白什。
男爵和他友人坐在花园正中,那位弗朗西斯先生是位金发碧眼美貌男子,他年轻俊美,举止潇洒,非常引人注目。两个人正在聊天,他们侃侃而谈,相处十分愉悦。
男爵带着轻松笑意,他看上去很自然,眼睛直凝视着对方,正认真听着对方话题,然后偶尔热情回应几句。如果是在过去,看到两个男人这样投机交谈,不会有太多感想,可现在却不可抑制产生奇怪感觉,说不上是难过还是什?
“你还楞着干什?把木柴放下。”希尔顿
向她表示感谢,说没关系,有点吃就可以。
厨娘却露出个为难表情,似乎想对说些什,但是想想却没有开口。
下午有人来吩咐去后院去劈柴,劈柴这种活都是杂役男仆或者守林人工作。当在后院看到把斧子和成堆木柴时,心里就明白,他们要把赶出城堡。
太阳当空而挂,照在人身上火辣辣,不久就汗流浃背。不排斥干粗活,年强力壮小伙子也不怕这些刁难,只是仍然感到愤愤不平。甚至想,确是做很糟糕事情,可如果当初他没有把要来德尔曼庄园,现在说不定已经把子爵家收拾完毕。之后,可以回家种地,也可以找份工作,怎样都好……
没过过久,就饥肠辘辘,可是看这满地木柴,也只能硬着头皮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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