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手搭在他扣子上,“怎?聂先生你对不满意?”
“不是……”
屋内昏暗,聂雪屏面容隐隐绰绰地藏在阴影中,他双手抱住宋玉章,却是把他从身上抱下来,又安放到身边。
宋玉章手上拿着烟,眼睛向上看着,聂雪屏又俯身过来亲下他手指。
“不管它。”
宋玉章翻身过去,半个人贴在聂雪屏身上,聂雪屏皮肉温暖,在秋日里依靠着很舒服,宋玉章边抽烟边道,“为什?你以为不行?”
宋玉章手伸下去,又被聂雪屏按住,聂雪屏将他搂住,深深地亲宋玉章,将宋玉章嘴里烟雾也同勾回去,宋玉章忙先把烟往身后烟灰缸里掐,边搂他边道:“还是聂先生你不行?”
发觉自己从前确是眼光狭窄。
因为,真是舒服!
也不知道是聂雪屏特别好,还是别缘由,总之,就是舒服!
当然,同孟庭静相比,聂雪屏确不只是强星半点儿,到底是有年岁经验,不是毛头小伙子,虽然两人是大战整夜,宋玉章仍是觉得很舒服,是种浑身都酥透,懒洋洋舒服。
被子薄薄地盖拢在腰上,宋玉章半躺半靠地抽烟,将自己脚搭在聂雪屏身上,笑微微地看向聂雪屏。
昨晚灯直关着,宋玉章在混乱之中同聂雪屏直都在亲嘴,也没看清他脸上是什表情,此时窗帘外微微透光,宋玉章便半眯着眼看向聂雪屏,仍是看不太真切,只觉得聂雪屏唇线绷得很紧,竟仍是个忍耐克制弧度。
聂家人送来两套干净衣服,里里外外很齐全,宋玉章已经过不好意思时候,洗完澡便坦然地穿好衣服,聂雪屏也穿上衣服,被宋玉章又扒开,宋玉章叫人拿来支烫伤药膏,给聂雪屏肩上那个伤口抹点药,“这恐怕要留疤。”
“那就留吧。”
宋玉章给他涂完药,又帮他系扣子,边系还边笑,“这头回就给你留个纪念,下回该怎办?”
聂雪屏双臂搂住他,嘴唇靠在他耳边,“还有下回?”
聂雪屏平素里总是装扮得密不透风,很罕见露出身上肌肤,而他现在却是赤着,肩膀上肌肉和骨头都是让人感觉很有力量,微红伤口被微微有些抓伤,被亵渎感觉便愈加突出,宋玉章人翻过去,坐到聂雪屏身上,他嘴里叼着烟,手轻盖在聂雪屏伤口上,“这得上药。”
聂雪屏扶他腰,“回去再说。”
宋玉章对着他那张英俊脸吞云吐雾,每喷口烟,心中都充满种亵渎快感。
聂雪屏,这个正经人,在床上,也挺……哈哈!
宋玉章牙齿咬住烟,忽然向后坐坐,目光调笑地看向聂雪屏,“聂先生,是不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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