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呢,他有些不好形容,说粗俗点儿,他觉得前段时间宋玉章举手投足都带股蔫哒哒骚劲,像是在故意引诱别人,今天宋玉章却是内敛许多,那股劲儿不见,被他藏起来。
沈成铎吸口烟,心想到底是谁压住这骚劲呢?
难不成是聂饮冰?
聂饮冰那副冷冰冰样子,能治得住宋玉章?
也不好说,说不准聂饮冰在床上特别来劲呢?
下班,孟家又派人来接,宋玉章原本想要上车,想想又拒绝,他道:“今天有事,不去。”
孟家人只能空车而归地回去复命。
“有事?他有什事?”孟庭静道。
“宋行长说,他要去维也纳喝酒。”
孟庭静沉默会儿,道:“知道。”
不要再同他来往。”
宋玉章面上笑容不变,眼睛隔着烟雾看向孟庭静,声音很柔和道:“庭静,你这是想干涉?”
孟庭静心念动,知道这人毛病又犯,这才刚开始,不能把人管得太死,免得又把人给吓跑。
“只是给你提个建议,听不听由你。”
宋玉章笑,把脑袋挪到孟庭静膝盖上,“这就对,以后最好建议也少提些,不爱听。”
沈成铎也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开始起见到宋玉章,脑子里东西就不由自主地往下三路跑,仿佛宋玉章是见男人就勾引,但唯独对他三贞九烈,沈成铎愤愤不平,认为自己也算是很有男人味,但宋玉章却对此视而不见。
宋玉章抽完沈成铎
等人出去后,孟庭静那脸色才阴沉下来。
他心里知道宋玉章现在是敏感很,点风吹草动就要跑,昨晚他就是犯忌讳,宋玉章如今是什都怕,怕爱、怕管、怕孤独……那潇洒风流个人物,被两条人命给吓住。
吓住好,宋玉章越怕,他机会越多。
孟庭静心平气和地稳住心情,在堂内坐会儿,忽然又猛拍下桌子,痛恨道:“喝酒就喝酒,非要跟个下三滥块儿玩!”
宋玉章窝在沈成铎烟室里抽烟喝酒,沈成铎仍旧是作陪,沈成铎很敏锐地发觉宋玉章彷佛跟前段日子有些不样。
孟庭静心想混账东西还蹬鼻子上脸!在几个呼吸之后,他便平稳道:“好,不提,咱们各管各,没忘。”
宋玉章在雪茄烟香气中心满意足,心想菩萨保佑,孟庭静性子总算是往孟素珊那个方向靠拢些,倘若孟庭静能直这样下去,兴许他俩还真能好上段时间。
宋玉章心情好起来,身边人都看得出。
旁人不知道,柳初想大约是情书功劳,于是准时准点地将俞非鱼信放在宋玉章办公桌案头。
宋玉章对俞非鱼兴趣有限,信件放在旁懒得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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