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张处长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来,伸手猛拍聂饮冰肩膀,“张常远是弟弟!”
聂饮冰记忆立即便准确地定位到那位嘴边常挂着“妈个巴子”同学,“赵子龙?”
“哈哈!”张处长扫阴鸷脸色,笑露出两排牙齿,“个瘪犊子,他妈在外头净瞎编排老子!”
张处长本名是张常山,有位同胞兄弟张常远,两兄弟岁数差得有点多,张常山把小十几岁弟弟当眼珠子疼,眼珠子烦他,跑去军官学校受苦,张常山心疼得要死要活。
宋玉章来之前便听廖天东说这位张处长有些“小毛病”,对于美男子似乎是特别钟爱,具体钟爱到哪种程度,廖天东说他也不好说,宋玉章心中稍有准备,横竖以他现在身份,美,不过就是个点缀物罢。
张处长果然很快就回过神,放下茶杯,惊讶又赞叹般道:“这位,就是宋主席吧?”
宋玉章抬起脸淡淡笑,“初次见面,没有备礼,真是失礼。”
“欸——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张处长看画样将宋玉章看好几眼后,才将目光挪向宋玉章左后,看又是位美男子,然而冲击力已远不如眼惊艳宋玉章,倒是隐约让张处长感觉到几分熟悉。
张处长其人,本身职位并不算高,真计较起来,他差廖天东好几个级别,然而廖天东对他却是相当客气有礼,部门职能上差别,有时比起官位上差距要厉害得多,这次张处长降临海洲,廖天东对他是处处小心,除腆着脸叫他声“老张”之外,其余再逾越就不能够。
“这宋玉章,真像你说那有实力?”
“那还能骗你吗?铁路、国库券,就这两件事,般人能办得成吗?”
张处长道:“也别太有本事。”
“那不会,他脾性也好,你见就知道。”
张常远毕业后,他以死相逼,让张常远在部队里谋个闲职,不许弟弟真上战场送死,张常远经历与聂饮冰有极高相似之处,便和聂饮冰关系直处得不错,两人毕业时起拍摄照片就摆在张常远老家屋子里,张常山因思念弟弟,而常去房间收拾
“这位是……”
“聂饮冰。”聂饮冰自己答道。
张处长略思索后便睁大眼睛,“三三年陆军?”
聂饮冰也微微怔,“是。”
“骑兵科?”
张处长脾气般,他在这个位子坐久,自然而然性情就会阴鸷残酷些。
宋玉章进来时,张处长正端着茶杯吹散茶水中热气,抬眼,眼帘之中进入个英俊漂亮得难以形容美男子,他时便有些呆住。
“张处长。”
宋玉章彬彬有礼地弯腰。
张处长手里端着茶杯,已经双眼发直得不知道该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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