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揉着肚子,柳初冷不丁道:“行长。”
“嗯?”
“能问你个问题吗?”
“别问。”
“……
今年从春到夏,来来回回送别那多人,宋玉章也终于是被送回,他深吸口气,轻拍下孟庭静肩膀,“废话那多,是不是就是想叫别在外头沾花惹草?”
孟庭静完全没想到那去,但见宋玉章似笑非笑,随后又转身进关卡,孟庭静留在原地,下便生出新心病——崇北盛产美人,有好几个电影明星就是崇北!
宋玉章头回坐飞机,飞天工夫,他没什,柳初倒是吐个天昏地暗。
下飞机,宋玉章先带柳初找落脚旅馆住下,“你这天不怕地不怕,又是晕车又是晕机,你晕不晕船哪?”
柳初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轻摆摆手。
禁软化,“那就放心吧!”
宋玉章哈哈笑着,给孟庭静摸背止痒。
孟庭静还是不放心宋玉章,他知道那是自己在那黑暗地底下落心病,宋玉章这大个人,有本事有阅历有脑子,出趟远门而已,沿路也都安排妥当,自然不必担心,可他就是心里放不下,想到就睡不着,接连失眠两天,到第三天,宋玉章就要上飞机。
这次去崇北,宋玉章带上柳初,孟庭静看柳初年纪虽小,眉眼之间却自有股毒辣气息,内心稍稍安稳。
他挑几个侍卫给宋玉章,宋玉章自己也带随从,便哭笑不得道:“飞机上坐不下这多人。”
宋玉章并不相信,去中药店买些提神醒脑小药丸,随后便去拜会驻扎在关图二十三师,送出几根金条,二十三师长驻关图,消息闭塞,对海洲繁华盛世不大解,但听说过驰援业阳聂师长是海洲人,宋玉章淡淡笑,“聂师长是好友。”
二十三师耳朵里哧溜滑过,并没有将这等攀关系说辞多放在心上,但认金条,“好说好说,们定帮忙。”
宋玉章回旅馆,找电话,想打回海洲,可惜电话线不通,只能发电报回海洲报平安,又给自己和随从叫两桌好饭。
柳初难受得要死,闻到饭香后还是爬起来,面容萎靡地将饭菜洗劫空后,摸着肚子又躺下。
宋玉章坐天飞机,此时也感觉到肺腑有些发痒,便也躺下来摸肚子。
“那也带两个。”
“又不是过去打仗,”宋玉章笑道,“放心吧。”
孟庭静面色很难看,几乎是要心痛,不是情感上,是真心脏难受。
宋玉章轻叹口气,手摸摸孟庭静背,“好好养伤,别抓,抓破不好看。”
孟庭静狠狠地抱他,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去处地方便报次平安,谈不拢就早些回来,强龙不压地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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