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低低地咳声,沙哑道:“是对不起你……”
“不,不,别说这些话,”傅冕侧过脸,将鼻梁同宋玉章鼻梁嵌微微摩挲着,“自己债,自己讨,用不着你说这些假惺惺话,如果不是今天落到手里,你会想到来同说这句‘对不起’?还不是继续风风光光地做你商会主席?竹青,知道你是个什东西,不必在面前装模作样。”
傅冕嘴唇轻贴宋玉章下,“所以以后也不要在面前说那些冠冕堂皇话,什喜欢,什像,什对不起,这些话……”傅冕贴宋玉章嘴唇,将嘴唇上颤动点点传递给宋玉章,“让听恶心。”
玉章心中毫不失望讶异,他很明白,傅冕已经不是从前傅冕,想要再次将他骗倒,绝不是简简单单三两句甜言蜜语就能搞定。
宋玉章道:“不能那做。”
傅冕在他耳边笑笑,“就知道,你满嘴都是不要钱鬼话。”
他话音落下,便又是伸手掐住宋玉章脖子。
宋玉章整个脑袋都陷入柔软草垛中。
干草簌簌而下地埋住他整张脸,他在难捱窒息中听傅冕语气冰冷道:“被你骗第回,那是蠢,已经为愚蠢和肤浅付出代价,现在是该矫正时候。”
艰难喘息声从干草中传来,傅冕估摸着时间抽出手,他站起身俯视被干草掩埋身影,目光中射出强烈光芒,又把将干草中人给拽出来。
鼻尖对着鼻尖,眼睛对着眼睛,傅冕凝视宋玉章闪动着莹润光泽眼睛,平缓道:“爹死,被气死。”
宋玉章呼吸滞,眼睛也跟着微闪烁。
“不怪你,”傅冕竟还笑,“是自己蠢,自己贱,那都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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