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郅穿着浅色休闲装,温润眉眼微微带笑,和煦如五月微风。身后那青年比他高半头,相貌英俊,正
“第次来还是哥带来,”秦东安说:“他这个人呐,又会吃又会玩,朋友也多。”
重岩觉得这样性格人居然会当兵,也挺奇怪。
秦东安又说:“也不知道他到底怎得罪你,不过看面子,你别生气。等他下次回来,让他请咱们吃大餐。”
重岩忙说:“吃大餐就。他请客可受用不起。”
秦东安眼中露出狡黠神色,“嗯,他还是得罪你。”
地翻翻他书,“你还看这种书?期货?你在做期货吗?这东西是不是很复杂?”
“不复杂,你想做?”重岩学这个,自然不会觉得这个东西有多复杂,无非就是计算分析、合理调配,外加点点小运气。
秦东安琢磨会儿,“算,不懂这个。”
重岩本来想说以后做大,给秦东安做代理。后来想想,这话要是传到秦东岳耳朵里,指不定会觉得自己是要骗他弟弟钱呢,便又忍着没说。
秦东安倒是有些泄气,“重岩,你比能干。”
重岩摇摇头,“个穷小子,没钱没势。别人得罪很稀奇吗?”
秦东安忙说:“哥不是那样人!”
你哥他妥妥就是个那样人!重岩在心里吐槽,有点儿腻味话题直围着秦东安这个糟心哥哥打转,“行,行,他是你哥,又不是哥。咱们能不能说点儿别?”
秦东安不情不愿地收住话头,“行,不说他。”
牛排上桌,两人还没开动,餐厅门推开,两个衣着考究青年前后走进来。重岩无意间抬头,视线顿时凝住。秦东安顺着他视线看眼,连忙压低声音说:“重岩,那个跟在宫二后面就是他心上人。”
重岩叹口气,“总要吃饭啊。家里那个情况,难道还真能指望那个王八爹吗?”
秦东安没吭声,脸色却变得有些微妙。事实上,秦东岳走前很详细跟他说起重岩身世,秦东安虽然很愤怒他哥哥自作主张地找人调查他朋友,但重岩情况却真是让他有些难过。秦东安被父兄保护太好,虽然生在这个圈子里,但富豪人家那些龌龊事他知道并不多。也从来没想过自己好友会有这样悲催身世。
重岩猜到他知情,言谈之间也就不再刻意回避——秦东岳若不知情就不会那样敲打自己,他都知道,以他对弟弟在意程度,怎会不提醒秦东安两句?
“别瞎想,”重岩把蘑菇羹推到他面前,“呐,先开开胃吧。”
这是书城附近家环境不错西餐馆,秦东岳以前带弟弟来过,所以重岩说要请客,秦东安就把地方选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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