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岳头也不抬地嗯声。
重岩无法想象那会是种什样感觉,“……疼吗?”
秦东岳看看他,眼里慢慢浮起丝笑意,“疼,怎不疼。但是疼也不能哭啊。”
重岩扫眼他小腿上石膏,“腿也断?”
秦东岳给自己又盛碗排骨汤,漫不经心地说:“腿没断怎会让人打中呢……这个排骨汤真不错。住院半个月这是最好顿伙食,真得谢谢你。”秦东岳不想跟个小孩儿说自己中两枪,那听起来有点儿像在故意吓唬人。
是大老远白跑趟那得多亏啊。他把手里东西放下,打量病房里摆设,“正好你这里有微波炉,把饭菜热下就开饭。家保姆手艺特别好,小安吃回炒虾仁,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呢。对,你能吃虾仁?”好像是说养伤人不能吃鱼虾什。
秦东岳笑着说:“怎不能吃,没事儿。”
秦东岳住是单人间,面积不大,带个独立小卫生间。靠窗桌子上摆着饮水机微波炉,桌下还有小冰箱,设备挺齐全。窗台上还摆两盆吊兰,看着挺清静,就是被他住有点儿乱。毛巾被皱成团堆在床脚,床边矮柜上乱七八糟地放着纸巾盒、矿泉水瓶和没来得及扔掉快餐饭盒。手机充电器胡乱塞在枕头下面,数据线当啷下来,头拖在地板上。
重岩把床头柜上杂物收拾下,支好床桌,把他带来饭菜热过,摆上来。
“先喝汤。”重岩先盛碗汤放到他面前,“尝尝。”
重岩知道像他这样工作是不能随便问,但是伤筋动骨百天,他打算这长时间直瞒着家里吗?
“没事。”秦东岳又笑,眼神温和,“快吃饭,小孩子家家,想那多干嘛。你家保姆手艺真不错。下次要是她做好吃,你再给捎点儿呗。”
重岩帮他布菜,试探地问他,“你这工作,要直做下去吗?”
秦东岳筷子停顿下,含糊地说:“每个年龄段想做事情都是不同,或者以后会想当个商人呢。”
重岩觉得秦东岳说这话时候表情显得很轻松,这让他有些拿不准这话是真还是他在开玩笑,“……想做
秦东岳喝两口,笑着点头,“果然手艺好。”
大概是真饿,秦东岳端起饭碗,吃狼吞虎咽。重岩觉得他真是可怜,都住院还要吃食堂饭。他可不相信什饭菜营养又美味瞎话,在他印象里食堂这种东西压根就不是为美味而存在。
“你好像受伤蛮重。”重岩看着他身上绷带,“要多久拆掉?”
“早就该拆。”秦东岳似乎对自己身上伤并不在意,“没伤到要害。”
重岩头皮麻下,“……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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