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回头，看沈曦写
看见沈曦那个样子，夏九嘉想揍
顿，勉强忍住，继续确认：“选什
？”
“AC。”所有科目当中，只要物理有多选。
夏九嘉心脏“咯噔”下，说：“
选ABC。”
“…………”沈曦也咯噔下，“题干……还记得吗？”
“记得。”夏九嘉将完整题目背诵遍。
“嗯。”夏九嘉比较满意，再次点点头，接着问，“物理最后题最后问呢？”
“想想……”沈曦含着颗糖，“3吧？”
“好……选择第8题呢？”
“哪个？”
“MN、OP为两根垂直放置圆弧形金属导轨——”
想：自己疯
。
下午数学还有物理。数学两个小时，物理个半小时。两张卷子再次体现R中风格——理科特难。据说这些可以充分锻炼学生心理素质——曾经有年，数学、理综巨难，好多学生当场痛哭，而R中学生全部无感。
其实这次期末，因为沈曦那个祸害，夏九嘉没太复习。他为自己遍遍地洗脑，在心里把些鸡毛蒜皮事算作“十分重要”，告诉自己，必须立即做好，不能等到考完。比如，家里窗帘必须要洗，寝室被褥必须要换，某个东西必须要买，某个朋友必须联系……总之，切都比学习重要，他没时间复习功课。
然而在答卷时，夏九嘉悲哀发现——他还是全部都会。
卷子填得满满当当。
沈曦说：“AC肯定正确。B是说什？”
夏九嘉又字不漏地讲出来。
“嗯……”沈曦低头计算。
夏九嘉也转回去算，心里居然隐隐希望——是自己有疏忽大意。
然而，好几遍后，夏九嘉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选错。
“知道，”沈曦有些奇怪，“不过冻宝，怎忽然对起答案？”他知道，他冻宝向自信，从不对题，只会告知“这题得30”“选D”“3”。
夏九嘉深深呼吸，微笑着说：“有几道题目不太确定答案。”
沈曦惊讶地问：“冻儿……你有这多题目……不能确定答案？？？”难以置信！！！冻宝难道状态不好、发挥失常？
沈曦忽然兴奋。
又心疼，又兴奋，像个精神分裂。
夏九嘉轻轻叹气，把卷子上所有难题偏题怪题牢牢记在心里，包括题干以及答案。
等监考老师收完卷子，夏九嘉便转过身子，手死死握笔，有点紧张，问沈曦：“沈曦，数学，最后题最后问，你得多少？”
“啊？”沈曦转笔，愣几秒，说，“30。”
“嗯。”这是最难题，夏九嘉听沈曦答案与他自己算致，稍微放心点，点点头，又问，“选择题第10题，你选什？”那题不是很难，然而有个陷阱，不小心便会上当。
沈曦：“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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