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又说:“辈子,走。”
“……”
…………
下午回到考场,先考化学,个半小时,接着考生物,个小时。
夏九嘉用五十分钟提前写好整张试卷。他把答题卡全部涂满,抬头看表——还有8分钟。
“小……”
沈曦听半天,发现她俩说不到点,心里着急,插嘴道:“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定结婚年龄是男22女20。”
“……”俩女生用看奇葩眼神看沈曦眼。
“切,”沈曦嘟囔,“好心没好报。”
那边,闺蜜还在安慰:“过两年再看……现在17、18,真小呢,懂什叫‘爱’,懂什叫‘辈子’?千万不要冲动。”
也倒大约半在同个碗当中,接着再次抬手,把自己与夏九嘉剩两个半碗混在块儿,推到夏九嘉面前,再拿过已经盛满番茄汤“空碗”,放在自己左手边。
夏九嘉:“???”
沈曦不懂:“???”
“你刚才在干吗?”夏九嘉问,“倒来倒去……无法领会精神。”
“哦……免费汤里没料,全都沉在下面。”沈曦解释,“倒倒,两个上半碗给你,两个下半碗给。这样来你那碗浓这碗淡。”
检查检查好。
夏九嘉从头到尾重新计算,然而大脑皮层十分混乱。
本次期末共五门,几百道题,全都会做。
等
“懂……”
“才不懂。”闺蜜已经知道沈曦直在听,居然转过头问沈曦,“对不对?十七八还太小,不懂什叫‘爱’也懂什叫‘辈子’。”
沈曦在凉菜里挑花生米,“因人而异,不知道有没有人不懂,但肯定有人很懂——老板,埋单。”
老板立即拿着收据过来结账,沈曦掏出钱包,点出42块,又重新揣回屁兜,对夏九嘉说:“爱,走。”
“……”夏九嘉以为自己听错,问,“你管叫什?”
“……”夏九嘉不知道应当如何回应。
免费汤而已……都要把好送给自己,坏留给他吗?
与以往不同,夏九嘉没拒绝肉食,两人点好几个菜,有香辣肉丝,有鱼香茄子,还有大凉菜。他们没再研究题目,而是讨论八卦,比如,他们俩另前桌、“凶婆”张美和同桌——半年以来上课睡觉越来越多、考试成绩越来越差,看起来正自甘堕落前途暗淡万雨泽,父母竟然个清华毕业个北大毕业,过去,他们全都以为对方父母不管。
食堂旁边那桌,个女生正在大哭。她哇哇地哭:“他不同意去扯证!!都已经18岁,他还不同意去扯证!”女孩不像R中学生,有社会感,她闺蜜柔声安慰:“你才刚刚18岁呀,还小,再稍微等等……过两年看看……”
“不小……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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