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郑陆的伤过了两天就好了,陶承柏则在家呆了好几天,连头加尾巴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周末的时候老戴领着一大串同学来看他,连七班的朱肖然张翰都来了,刘亚楠自然更不在话下。
陶承柏其实已经好了,只是陶承业非让他在家多休息两天,一个人在家也是一样可以看书学习的么。陶承柏这几天知识倒是真学了不少,几乎到了头悬梁锥刺股的
——哥?
——嗯?
——你说爸妈要是知道咱们的事了,是会气死还是会吓死还是把咱两揍死?
——我倒不担心他们。
——为什么?
——……哥?
——嗯?
——你怎么越来越色了?
——只对你色……以后还喊哥好不好?
——都喊习惯了。
陆也觉得话说得重了,他现在的心情是舍不得陶承柏受半点委屈的,于是转过头去,磕磕巴巴地把话往回圆:“现在什么都没有怎么做……不是应该用东西润滑的么……再说了你、你、你会做吗……真把我弄伤了你就不心疼……”
陶承柏听了这话像通了电的灯泡,噔一下立刻就亮了。抱着郑陆没头没脑地啃,没轻没重地乱顶一气,如此这般过过干瘾。
郑陆看他实在是急得狠了,又是病号,况且自己也被他撞出了火来,头脑一热,心底一软,便张嘴而出:“要不我给你弄出来吧。”
陶承柏并没有立刻领会出这句话的精髓,等郑陆扶着他的腰向下钻进被子里,一口将他含进了嘴里他才惊讶得翻了个跟头。郑陆嘴上有伤呢,他想把人捞上来,然而手伸下去却是用力按住了他的肩,全部的精力一时都用光了,都用在克制自己不在那温暖的地方冲撞上了。
郑陆仅仅只是将他上面小小一个头含在嘴里,微微一个用力,陶承柏便被吸得魂飞魄散了。被郑陆含在嘴里这件事比舔‘弄本身更让他有快感。
——他们都年轻力壮的有什么好担心的,顶多气上一年半载的,难道还不认咱们了。我就是担心姥爷,他年纪大了怕会气出个什么好歹来。所以咱俩的事最好是等姥爷没了再说。
——呸呸!你少咒姥爷。
——你只要爱我就行了,什么都别担心。
——臭美!
——你刚才不是已经跟我告白了。
——你跟我生气再也不喊哥了,可知道我为这个难过了多长时间?以后再怎么闹脾气也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哦。
——晚会上后来是因为什么不高兴的?
——……因为,因为看到那么多女孩子对着你发花痴我吃醋。
陶承柏听了这话从鼻管里哼哧笑了出来。
陶承柏以个人的最快记录射了。
——这下可以睡了吧。睡好。
——就这么睡。
——这怎么睡,一夜想把人压死啊。
——死也得是被我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