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马场会客室里,萧青阳无奈道:“喏,新手机。”
纪遥沉默地接过手机,去拆旧手机外壳。
萧青阳:“说你这个闹独立闹得有点太虚伪,好车开着,好地方住着,在这儿个电话就让人送部新手机过来,大少爷,您这是独立吗?”
纪遥淡淡道:“没花他钱,”他抬起眼,清俊秀丽脸上满是与生俱来高傲,“这是信托。”
秦羽白扶住额头。
说是不肯让晏双痛快,不能让晏双高兴,可晏双是受罪,他也未见得好到哪里去,看到这张照片,他没有感到丝愉悦。
伤害这个人肉体,除衬托出他对他无能为力,其余根本毫无意义。
这样拉扯着,简直就像是两败俱伤。
找个替身情人,是为缓解他压力,怎反倒他越来越累,频频发怒?
魏易尘在这位雇主身边工作两年,很清晰地知道秦羽白第在乎是他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病秧子弟弟,第二在乎就是工作。
而今天白天整天秦羽白都魂不守舍似,工作状态很差。
公司里那些员工股东都战战兢兢搞不清这位皇帝似人物今天到底出什问题。
魏易尘心里最清楚。
秦羽白在想晏双。
那样反常举动。
也许是因为注视得太久,就产生也想要得到冲动。
晏双临走前那个笑容提醒他。
这是个游戏人间,以此取乐小恶魔。
用婊子来形容都是夸赞。
他含着金汤匙出身,尽管那非他所愿,他也已经将它刻入骨髓,永远无法真正坠入凡间。
萧青阳摇摇头,转移话题道:“那个欲望呢?”
对萧青
他是不是该改改目前对晏双态度?
太过在意,消耗只是自己情绪。
“出去吧……”
秦羽白疲惫地挥手。
“明天中午把人接过来。”
甚至在晚上加班无法完成白天工作情况下,他还要察看晏双行踪。
他这位雇主好像正在无自觉地在不断失控。
这是个很好参照物,提醒他时刻保持警惕,有些事情,在脑海里过过瘾就足够,别真头跳下去,死无葬身之地。
晏双行踪很简单,上课、打工,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个地方,秦羽白在书桌前匆匆浏览,目光乱扫通后在最后张照片停下。
照片上,晏双背着他那个旧帆布包正在爬医院门口高高楼梯,他整个人在高大巍峨医院大门前单薄得像张纸,渺小得可怜。
婊子是可以用金钱买到和维系关系对象。
晏双不是。
他乐趣比这要高级得多,不是什人都玩得起。
可以碰,但不能上瘾,魏易尘很郑重地告诫自己。
倒是他这位雇主秦羽白有点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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