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懿又想逗左然，看看对方现出十分狼狈
样。
浴室，他关上
水龙头，却没有用手巾插手，而是转身走到左然身前不远，手指
弹，将指尖上水珠“biu”地下甩在对方脸上。
左然蓦地被人甩脸水珠，有些错愕，明显愣下。
何修懿见状便忍不住笑。他原本就长得好看，笑起来更是好看，双桃花眼，上眼皮弯曲弧度大，眼尾狭长，笑起来像弯月牙，拖着眼尾十分勾魂。双眼皮深，黑色眼瞳水汪汪若隐若现，满眼风流，让人心神荡漾。
母亲去世之后他很少笑，然而最近，他总发自真心地笑，不掺半点假。
“你这家伙——”
左然不逗何修懿，又亲吻对方眉心。
“过三十岁。”何修懿双眼温柔，“左然，
是真……想要和你白头到老。”
“白头到老吗……”左然又是吻何修懿额头下，“可是，修懿，你知道
，在心目中，你永远都不会到老，会慢慢变老，只有个人而已。”
“左然……”
何修懿缩在左然怀里，依然有些焦虑，不过却并非是红不红问题，他说：“都过三十，演技上却还要提高。有时……有点羡慕年轻演员，拥有大把未来。”
“人生很长。”左然说，“你有天赋，又肯努力，六年空白不算什。”
“谢谢。”
“也是三十岁才转行当导演，需要学更多。”
“还没到呢，二十九吧？”何修懿记得左然小自己两岁，说，“喂，左然，叫声‘哥哥’。”最近他喜欢逗左然。
，总会露出马脚。
左然见何修懿样子不大对头，问：“怎？”
何修懿解释下，左然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何修懿不管。至于别人，爱猜什猜什吧。
“修懿，”在片安静中，左然突然又问，“《万里龙沙》公映，你很紧张？”
左然见，眼睛眨不眨，而后忽然伸手，用
……
梦里似乎也在牵手、拥抱、接吻。
第二天十点钟，何修懿先醒。
他趿拉趿拉地走进浴室洗漱，刚洗到半便听见脚步声——左然也进浴室。
即使是刚起床，左然也是副冷静、优雅样，头发、面孔根本没有丝毫凌乱不整。
“……好吧。”左然伸手，轻抚何修懿唇角，“哥哥，张嘴。”
“……”
“闭眼，哥哥。”
“……”
左然低头将舌送进何修懿口中，直把何修懿吻得喘不过气，才说：“哥哥，你嘴唇好红。”
“有点吧。”
“别担心。”
“知道。”
“如果当制片、导演，还是无法将你捧红，这恋人就白当。”
“别这讲，爱是你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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