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懿还是：“嗯。”
片刻之后，何修懿穿着浴袍躺在大床上，有点紧张。
左然
手撑在他
身边，边拨弄他头发：“修懿……”在灯光下，左然长长睫毛下有点阴影，将他眼瞳又模糊掉
许多，显得朦胧、温柔。
何修懿全身僵硬，动不动：“左然。”
左然笑，吻上何修懿眉心，而后寸寸地向下移动，十分细致，毫不着急，好像单单只是亲吻，便能让他拥有足够满足。
什
东西被从体内抽出去，喘息逐渐平稳。
“……”何修懿翻身走下地，将左然衬衣从裤子中拽出，颗颗解扣子，“呼”地下褪下左然衬衫。
左然开口确认下：“真……还继续演？”他从不逼何修懿，希望对方百分之百交付自己。他已经等太多年，也不会差这几天，甚至不会差这几月。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交往半年以来，左然直十分耐心。
“……”何修懿狠下心，“……演啊。”
左然又问：“洗个澡？”
何修懿闭上眼。对方那种吻法，让他认为，自己确是在被人珍惜着。他沉迷于这种感觉，无法自拔，因为已经很久未曾体会过。
亲吻游走到脖颈，左然拉开何修懿浴袍，继续向下。他虔诚地亲吻，用双唇走遍何修懿全身，从额头，到鼻梁，到下巴，到前胸，到小腹，到大腿，到小腿，直到双脚脚踝。在亲吻手指时，左然将何修懿手指根根分开，连指缝都不曾放过。何修懿被对方寸寸亲吻，有种极为羞耻愉悦。
左然伸手去关床头柜上灯，可却被何修懿捉住手腕。何修懿说：“不要关灯。”左然有些错愕：“你好像……很害羞。”何修懿却摇头：“没事，不害羞，
想要看着你。”他希望能不
“先去吧……”边洗澡，边继续心理建设。
说完，何修懿全身无力地走进浴室，开喷头。水点打在他脸上，而后飞溅开来，进入他眼睛。无数水珠顺着鼻梁滑下，试着钻进他唇缝。他将自己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清洗几十次，用力揉搓，直到脑袋发昏，又有点要晕，才关上笼头，站在淋浴下面，盯着干净水打着旋儿流入下水管中，纠结半晌，终于咬咬牙，拿起条毛巾擦干头发以及身体，抬腿迈出浴缸，穿上浴袍，向外走去。在拧开浴室金属门把手时，何修懿又最后犹豫下，不过很快便又觉得没什好想，平复下心跳，忽地下拉开门，用双眼寻找左然，目光相汇之时既想移开、又想纠缠。
幸好，左然出声打破紧张：“好？”
何修懿说：“嗯。”
“那去洗。”明明是很正常句话，在此景此景下，却有说不出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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