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鸿又拿下来小盒奶,两根手指捏着开口,掀开,又倒在咖啡里。
做完,经鸿看看那杯咖啡,犹豫下,再次抽袋糖包,撕开来撒进去,持着只小钢勺子搅拌。
周昶轻轻靠在桌子边,手里拿着只陶瓷制咖啡杯,边喝,边看着。
看经鸿手指撕开糖包、打开牛奶、搅拌咖啡,灵活极,也漂亮极。
经鸿自然感觉到,眼睛瞥向周昶:“?”
“恭喜。”那场商战虽然输,但周昶此刻是有风度,“MarkGreenberg自作聪明,结果请神容易送神难,泛海哪是容易打发。”
经鸿厌恶道:“MarkGreenberg好茶男。”
周昶也同意:“是。”
没多久后论坛开讲。
这天上午上半场有些沉闷有些无聊,经鸿昨晚工作到凌晨四点,又有点儿困,于是便在中午休息时间去趟茶水间。
接下来几个星期里,经鸿又与经天平谈两次,次是经鸿主动,另次是经天平主动,却依然没谈拢。
经鸿主动发起那次是去某个高档球会打高尔夫球,结果事儿没谈拢,旁边个大四学生认出经鸿这位所谓“巨佬”,竟然递简历过来。经鸿其实喜欢这种会抓机会,叫公司HR安排个面试。
这几个星期间,经鸿又见过周昶次,依然是在某个IT活动上。
经鸿、周昶照例被主办方安排好坐在起。经鸿其实有些奇怪,人人知道他们不和,但每个主办方都将他们攒凑在起。
经鸿是先落座,周昶是后进来,周昶屁-股落在椅子上,正正桌上名签儿,闲笑声:“经总不躲?”
周昶目光从经鸿手上滑到经鸿脸上,没说话,捏
结果周昶居然也在。
周昶搅着杯速溶咖啡,说:“前边几个忒无聊。”
“是有点儿。”经鸿性子向谨慎,可对着周昶,经鸿竟然说出口并不合适分享评语。
而后经鸿也抽出来小包速溶咖啡,用修长细瘦手指撕开,倒进只普通纸杯,就着旁边饮水机打杯开水,接着右手食指在面前收纳架前点过去,隔着点距离轻轻滑过那些咖啡与茶包,最后抽袋糖包。
经鸿撕开糖包,将里头糖撒进咖啡。嫌不够似,手抖抖,点儿糖都不剩下。
经鸿瞥周昶眼,知道周昶在说上次会议更换名签那件事,淡淡地道:“你想多。”
周昶哂,没说话。
距离会议开幕还有着大约十几分钟,两个人便随口聊几句。
周昶问:“SaintGames上星期从LSE(伦敦证券交易所)退市?”
“对。”经鸿说,“被泛海私有化,泛海现在持股百分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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