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客厅里
沙发展开可以睡
个人。”
杜程听周隔海意思是要收留他，应该也就是要帮他
杜程越想越气，又往胸口比划
下，“就这儿，每次——每次都靠这儿亲嘴，特别用力，尤其是男，
都怕他把那女吃。”
周隔海：“……”
“赳赳说人形有缺陷精怪，成精后很快就会死。”
精怪“死”和人类“死”不样，人类死是肉体覆灭，而精怪死更倾向于灵魂层面，精怪将会被打回原形，并且永远无法再成精。
对于杜程来说，做几千年墙，朝成精，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做回面墙。
杜程化形后也没多少灵力，也就勉强给自己穿套衣服，可以遮遮丑，见周隔海盯着看，他大方道：“要看看吗？”
周隔海：“……”
周隔海：“不必。”
“赳赳说你有办法。”杜程也是快愁死，他化形时候雄赳赳在场，看到他胸前坑就当场就叫起来，“你怎
没胸？！”
杜程也傻眼，回头看眼自己本体，发现本体也是有处凹陷，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这几千年受罪，当即咬牙切齿：“要杀那群狗情侣！”
……”
周隔海收回目光，白皙脸上染上点红晕，耐心地科普生理知识：“男性人形态般都没有胸。”
杜程忙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他在胸前比划个圈，“这里……凹进去。”
周隔海微微皱皱眉，“你本体是什？”
杜程：“墙。”
幸好雄赳赳是个百事通，立刻就给他指条明路，告诉他本市有个低调精怪人形也有重大缺陷，但却直活得好好，杜程马上就照着雄赳赳给地址来找周隔海。
周隔海听完杜程遭遇，转动轮椅进入狭小厨房，杜程立刻跟过去。
厨房太小，周隔海连人带轮椅都要塞满整个厨房，他背对着杜程开始烧水。
杜程站在厨房外，静默会儿，轻声道：“知道那定是你秘籍，只要你肯帮，定会报答你。”
水壶呼噜呼噜地开始烧水，房间内安静极，等水下沸腾烧开时，周隔海才慢慢道：“你现在有地方去吗？”
“情侣？”周隔海打断杜程讲述，“你胸口凹陷和情侣有关？”
杜程认真点头，“他们很坏。”
周隔海脸“请开始你悲惨故事”表情。
杜程气愤地握紧拳头，“他们在身上亲嘴！”
周隔海：“……”
周隔海：“？”
杜程解释道：“提土旁那个墙。”
周隔海：“……”
杜程：“赳赳说咱们算是同类呢，他说你也是建筑物成精。”
周隔海没就这个话题发散，目光凝重地看向杜程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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