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回来
吗？”
“没有，”蒋母皱着眉头，“你爸去请，也不知道他们母子俩什
情况，去
天，连个电话也不接。”
“妈，你说奶奶和爷爷真
会离婚吗？”
“怎可能？”蒋母嗤之以鼻，“你奶奶个下岗工人，离你爷爷，自己压根养活不自己，离什婚哪。”
蒋茉莉听妈妈话觉得挺不舒服。
“那不用想，她肯定离。”
“
奶奶不是那种人。”
“意思，不是说你奶奶是那种贪财人，而是有钱话说话腰杆子就硬啊，她提出来离，肯定能离成。”
“不会吧……听妈说奶奶以前也跟爷爷闹过离婚，应该是离不掉。”
“打赌吗？”
“跟你说，已经住妈公寓两个多月，昨天晚上妈带回来些文件给看，她忽悠爸把他们俩名下些共同财产转移到名下……”
“卧槽，那你现在成富婆啊？！”
“低调——”孟添玉压压掌心。
两个小少女额头靠得紧紧说悄悄话。
“猜妈是忍不，要跟爸离婚，又不想分钱给他……所以……”
玉：“居里夫人啊。”
蒋茉莉：“那为什不叫居里夫人？”
“哎，叫居里夫人也会挨抽，”孟添玉摇头，“你不懂。”
“说实话，之前妈跟谈过几次心，抽几次之后，感觉跟她更亲近，有时候也更能理解她，”孟添玉勾勾手指头，“告诉你个小秘密。”
蒋茉莉来劲地凑上耳朵，“什什？”
奶奶又不是全靠爷爷养活，爷爷是比奶奶挣钱挣得多，可是家里家务活，里里外外都是奶奶个人操持，奶奶走，家里都乱套，连个做饭人都没有，怎能说奶奶好像点价值都没有呢。
蒋茉莉生性乖巧，这些话她还是憋在肚子里，她心里当然是希望家里好好，爷爷奶奶能和和美美，但就像孟添玉说，成年人事情，他们管不。
车停
“什啊。”
“赌你奶奶先离婚还是妈妈先离婚。”
“孟添玉你损不损哪！”
悠扬上课铃声中，两个少女打打闹闹地进教室。
多亏孟添玉，蒋茉莉心理负担轻多，上完夜课，蒋母来接她放学，蒋茉莉迫不及待地询问家里情况。
“啊？你妈这狠啊？”
“懂什，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
“你奶奶手上有钱吗？”
“有吧……她退休，她工作时候工资挺低，但是爷爷退休金都在她手上。”
“妈可能真要跟爸离婚。”
“啊？你爸妈也——”
“你小点声！”
孟添玉皱皱眉，“说出来就不灵。”
蒋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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