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再报样,先垫着吧,省得还要来回麻烦趟。”
“行,都随你。回家正好也可以在家过两天,厂里最近也没什要紧事。二发厂万临时有事,让江宇给你盯着。”黄悦文说话间不知不觉比以往更客气点。仿佛因为丁竞元待见,苏墨下子增值不少。
“好。”苏墨轻声地应。
苏墨已经好久没回老家。苏墨老家乌市是浙江沿海个县级市,盛产海鲜。从新城到乌市飞机半小时,火车个半小时。汽车也差不多两小时就到。
苏墨爸爸妈妈都是教书先生,辈子教书育人几十年,从他手底下考上全国各个名牌大学学生是茬又茬,当真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只是没有想到,教育来教育去,到最后自己亲生儿子自己都没能教好。
脖根那儿还有个很明显紫牙印。嘴角也有点破皮地方。
镜子里人,皮肤比般男人要稍微偏白点,五官也算地上整齐清秀,最明显标志是左边面颊上个酒窝,不管微笑还是抿嘴时候都很明显。脱衣服身材也只是刚刚够看。肩不够宽,肌肉不够健壮。
苏墨长久地看着镜子里自己,不知道丁竞元到底爱他哪点。竟会爱到如此……发疯地步。
丁竞元和苏墨,在这个炎热盛夏午夜,同时间,在彼此不知道某处,因为对方在进行场长久心有灵犀发呆。
十八
五年,苏墨给家里打电话,苏泉丰从来没有接过,只要听到是他声音,全都是直接挂断。苏母到底心软点,后面几年背着苏泉丰偷偷地跟儿子联系。也不止次流着眼泪问过苏墨跟那个姓丁同学到底是真是假,苏墨每次都回答是假。当时苏墨害怕丁竞元会把他们事情再捅到学校里去,到时候恐怕父亲真能被活活气死。苏墨知道,丁竞
手腕子可以用长袖衬衫遮下,脸上要如何遮?
苏墨本是打算请假,早上他电话还没有打过去,黄悦文电话倒已经先打过来。昨晚那个尹特助早上已经和她联系过,说是过两天他们丁总要在家里头请客。话点到即止,就只说到这个份上。不过黄悦文哪里有不明白。不就是要海鲜。但是这肯定也绝不是简单要海鲜。丁竞元有是钱,干嘛非要让助理打电话来跟他们要啊。原因应该有两个,黄悦文在分钟以后和卢民意电话里这分析:,这是种态度,是对他们恒远;二,必须是想吃苏墨家乡海鲜。这个丁竞元特别待见苏墨。
苏墨听到这话,也不惊讶。动作这快,这符合丁竞元行事风格。
“那今天就不过去厂里。”倒不用请假。
“下午走也行,要不要先来厂里找会计把款子先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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