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嘛啊?”苏墨小声
飞快地反手挡,吭声有力地将对方格开,苏墨还没看清两个人谁击中谁,丁竞元红灯已经亮,得分。下面第次响起掌声,苏墨不懂,但是知道丁竞元刚才这下压剑动作肯定是做得十分精彩。
丁竞元非常熟练地单手将面罩退下来,分钟休息时间。左手不用带防护手套,那腕子上黑色手环可以看得非常清楚。他额前发此时已经汗湿,在灯光下显出点细碎反光。文教练走到前面去,站在黑乎乎暗影里对着他不知道说什,丁竞元垂眼听着,苏墨和丁竞元认识这长时间,还是第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严肃表情。比赛中丁竞元好认真。
可能是受到文教练提点,接下来三分钟,丁竞元出剑时机都找得很准,攻势变得很猛,击中有效点也有些刁钻,连连得分,在苏墨这个外行看来,丁竞元战姿简直优美到不行。连身边文教练都不由得频频拍手,转过头来跟苏墨说:“丁竞元控制剑能力很强,就是条太不听话。自己想怎干就怎干。”文教练是知道丁竞元家里头事情,江心眉直联系他解自己儿子情况,他见丁竞元这重视苏墨——专门给安排位置,这在丁竞元是绝无仅有第次,而且今天只是四分之决赛,丁竞元却把拼决赛劲头都拿出来,势必是想赢,势必是想在苏墨面前赢得漂亮——所以他觉得苏墨不是不相干人,是说得着。
文教练这句话刚说完,场上忽然出状况,对方剑刺中丁竞元腰腹时候,变换路线错误,剑身竟然——弯。苏墨立即心头猛跳,眉头都整个皱起来。他对击剑真不解,对击剑用剑自然也搞不清楚,他就觉得剑都折,那得使多大劲啊,丁竞元有没有受伤啊。他以前看过奥运会个新闻,有击剑运动员被对方击中喉部顿时就倒地不起。苏墨整个人都趴到面前挡栏上,紧紧盯着丁竞元看,想知道他是不是在强忍这继续在比赛。
“教练,他没事吧?”苏墨头也不回地问,有些着急。
“嗯。应该没事。”防护服好好,文教练并不担心这个问题。
什叫应该啊?苏墨蹙着眉看着光底下那人,呼出长长口气。
很快又到分钟休息时间,丁竞元走到角落里喝水,苏墨不放心地跑过去。
“丁竞元你刚才没事吧?”苏墨站在剑道下面黑影里抬头问他,此时那对眼睛里发出来担心目光,即使是隐在黑暗里,丁竞元也看得清清楚楚。
丁竞元背着光,因此那脸上表情苏墨看不清,只见他右手执剑,毫无预警地忽然抬手将剑对着自己左边胸口就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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