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想看……”
“又不听话?”
“啊啊……真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
“啊…………喜欢你。”
“宝贝又不乖。”
“真不喜欢,你饶吧……”
“呜呜……”
“宝贝喜欢吗?”
“喜欢……”
也搞不清,腺体被黏住抽顶时候,全身是阵阵地过电样感觉。
丁竞元仅用手指和嘴巴就已经把苏墨摆弄地全身瘫软。
酒店有给客人准备套子,三只装冈本。丁竞元直接撕开两只套上。
“爱吗?”丁竞元又从背后贴上来,问却不给回答机会,直接口把苏墨嘴巴堵上。直接将苏墨眼角夹着行清泪顶出来。
苏墨知道刚才他说发爱你是玩这句话丁竞元绝对是听进去,并且还非常生气,所以现在问也不给他机会回答,不准他回答。
苏墨扬起脑袋呻吟,反手去摸身后丁竞元,软软地握住丁竞元掐在自己腰身上大手,软软地来回摩挲。丁竞元立即俯下身去吻苏墨整个汗湿脊背。苏墨转过脑袋,嘴唇便立即被丁竞元口含住。苏墨喘息着张开嘴用力去吃丁竞元舌头,裹住,拼命讨好地往自己嘴里拽,咬住就完全不松口,婴儿吸奶样,裹着他舌头大力地吸。快感泉涌样从丁竞元下面阵阵往上泛,苏墨手还抚在他后脑勺那里来回摩挲。就像给只狮子顺毛样。丁竞元挺动着,感觉已经根本无法忍住,从鼻管里发出声长吟,直接在这种几乎是没有抽插情况下射。
从此以后,苏墨终于摸索到在做爱时能制住发疯丁竞元方法,并且屡试不爽。以后很多年里,点滴相处中,苏墨慢慢掌握切可以制住丁竞元方法。
“爱吗?”
“爱……”
“有多爱?”
“啊……很爱……啊……饶吧……要坏掉……”
“抬头看镜子。”
苏墨睁开泪眼,嘴里呜呜着可怜兮兮地对着丁竞元求饶。丁竞元完全不为所动。
丁竞元粗着跪起来,将两只套子起摘。然后抱着已经被干瘫苏墨去浴室。
“饶吧。”
“不喜欢吗?”
“……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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