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扬。”谢思清说，“谢谢你。”
“……”
“
也不知道能回报什
，总之，你有什事尽可以找。”
“……”钟扬移开视线，“不需要。”
“可你多次帮，也想还你些。”
“……”
谢思清想：钟扬难道不懂不熟
人之间要保持距离吗？
过
好
会儿，钟扬才又说道：“大概没别。”
“嗯……”
钟扬直起身子，垂下眼睛看着谢思清问：“你自己那部片子，找到人投资没有？”
“选景部分。”
“看下。”
钟扬靠过去。
他手撑着椅子扶手，稍微弯点身子，跟着去看电脑屏幕。
“嗯。”钟扬说，“制片人心里有合适场地，应该用不太长时间，不过是多留点会比较好。”
“不用。”谢思清道，“再搬张来。”
“搬什搬。”钟扬说，“已经看过，你坐这看下就完事，用不五分钟。”
“哦……”谢思清用鼠标选中张表格，“是这个吗？”
“对。”
谢思清打开它。
“嗯。”
“你知道执导第部电影是怎拿到投资？”
“不清楚……”
钟扬等会儿，
“……不是。”
“不是什？”
谢思清也答不上来。
钟扬并没说错。
自己确是向着邵羽。
“那你就攒着吧。”钟扬又说，“目前没什需要你做。这些人情你都攒着，次小忙积上5分，次大忙积上10分，100分时你要并还个大。”
“比如说呢？”
“以身相许。”
“……开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钟扬说，“你也别太急，最开始找投资总是挺艰难。”
谢思清摇摇头。
这段时间他也尽量认识圈内人，不过在这方面进展实在有限。
钟扬说：“把知道些可能会投新人公司介绍给你吧。”
谢思清抬头看着钟扬。
“怎样？”
“这样——”谢思清这时才发觉钟扬离得太近。
可是故意躲开似乎不太礼貌——
所以谢思清就僵在那里。
没有想到，钟扬半天不走。
他慢悠悠地将表格从头拉到尾：“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类似问题。”
钟扬站在他身后。
看会儿，谢思清问道：“这里……”
“嗯？”
“这里，会不会有点来不及？”谢思清选中个单元格。
“哪里？”
7年伙伴和朋友，而且始终怀有歉疚，谢思清总是不自觉地想帮帮邵羽。
“随到办公室来。”钟扬气会儿，觉得挺没意思，于是转移话题，“给你看下时间表。”
“好。”
谢思清跟着钟扬走进办公室。
钟扬指椅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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