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钟扬靠在椅背，伸长
他
腿。
“……”张屹然真想
杯茶泼去。
“不过，”钟扬说，“
有信心能说服他。”
谢思清刚知道钟扬和发行公司
“……嗯？”
“到时候会参考你版本，当然也许不会完全采用，而是在现基础之上做些适当更改，但是对你来说也好很多。”
“……”
“发行方做要求，制片人和导演也不会反对。”
“导演是支持，他和看法相同。”张屹然哼声，“但们两个谁都没有最终决定权。制片人权力太大，项目就是他发起。”
“你找干什
。不剪片子。要去捡破烂儿。”张屹然很有怨气。接到钟扬电话之后，他被吓得删微博，连忙出门和他谈话。
“和你上部片子有关。”钟扬喝口茶，“想……你微博上那个‘剪辑师自己剪辑版本‘，应该不是只给你自己看吧？如果不想让人看见，你就不会发到微博，更不会将它置顶。”
“……”
“看得出来你很生气，所以想让别人瞧瞧，你剪出来是这样，这个明明可以不烂。”
“……哼。”
这点与自己完全不样。
剪辑师叫张屹然。
钟扬直接给他打电话。
几分钟后挂断，钟扬对谢思清说：“约出来。去见见他。”
“……啊？”谢思清完全没想到，钟扬竟然能约出来他。
“那就更简单，直接就发行导演剪辑版，dvd常见手段。”钟扬说，“说，再次修剪，发行个新dvd版本，知道这个意味着什吗？意味着你们俩可以向制片人证明他有多蠢。”
张屹然明显犹豫。
“之前被制片人狂欺负，现在却有机会打他脸”这样诱惑实在是很大。
虽然，张屹然很清楚，和国外市场不同，在中国dvd也卖不多少，主要还是要靠票房。
“那，”张屹然问，“发行方真决定重新修剪吗？”
“可是现在，根本没谁注意到。”
“你到底要干吗？”
“没事。只是想谈谈你微博那个‘剪辑师自己剪辑版本‘。”钟扬说，“觉得很可惜——因为你白剪，根本没人看啊——”
“……”这话再次戳到人痛脚。
“所以，”钟扬盯着对方，眼神非常有迷惑性，“如果现在告诉你，碟片发行方希望这部电影dvd版本能重新修剪，你会不会感兴趣？”
……到底用什方法？
到约定地点坐下，谢思清打量下张屹然。
对方年纪不大，眉眼之间很是倔强。
看见钟扬，他愣下，明显已经认出对方，然后用难以置信口气说：“你告诉你是律师，版本触犯法律！”
“骗你。”钟扬完全不觉得有什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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