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谢思清又回到超市,重新买水果,然后才跟着钟扬去敲门。
比较幸运是,钟扬父母从他初中时起就清楚他性向,并且去年在医院时就知道自己存在,应该……会比较容易吧。
开门是钟扬父亲,谢思清从前
超市收银看看谢思清:“东西放这就好,你直接出去吧。”
“哦……”
谢思清有点郁闷地走回到停车场,敲敲车玻璃:“钟扬。”
“嗯?”钟扬看见谢思清竟两手空空,也是有点意外,“怎?”
“忘记带钱——”
谢思清小声道:“没有见过人父亲,不是很知道怎穿。”
钟扬低头看着谢思清,把他搂过来,给他个很长吻。
末,才说:“你真不需要紧张。”
“……嗯。”谢思清回答说,“再不会。”
然后,就像自打耳光样,没过多久,在钟扬父母家附近水果超市里,谢思清站在收银台旁边,沉默良久,才开口说道:“没带钱。”
“可是,”谢思清问,“什东西都不买吗?”
钟扬想下:“那个爸还爱水果,到时你再买些就好。”
“嗯。”
……
到周六,谢思清穿他最好西装。
。
想想后,谢思清又问道:“给你母亲呢?”
“红酒。”
“哦?”
“1982年拉菲和1982年拉图。拉菲要柔些,拉图比较地烈。”
钟扬笑声。
“那个,你借点钱好?”
钟扬拿几张百元给他:“还想还怎着?”
“嗯,还。”谢思清说,“去见你父母,不想全用你,书和酒也会付。”
“……随便你吧。”
居然紧张到忘记带钱包……
而且,还自己过来买东西……
钟扬太显眼,所以自己没有让他跟着过来。
自己现在虽然不像从前那样地小透明,不过能够认出他人相对还是少很多,架副没度数眼镜同时随便带顶帽子就好。
这真是太怪,过去,参加各种重大活动,也没觉得这紧张。
钟扬看见就给扒下来,然后重新为他挑选身。
“怎?”谢思清问。
“去见父母穿成这样?让人觉得压力好大。正式点休闲就好。”
“……哦。”谢思清将衬衣扣好。
“你可真是……”
“嗯。”谢思清也知道。上辈子他酒量非常地好,各种名酒也算尝不少,这辈子却是再也不能沾。
“她就喜欢这些东西,请客时就拿酒出来。其实怀疑她根本就品尝不出来,只是比较爱好显摆时感觉而已。”
钟扬怀疑,除家庭之外,自己妈只喜欢钱。
“喂,”谢思清说,“你这样讲自己妈不太好吧……”
“实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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