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从年轻直较劲到老,如今把他们优良传统成功地传到下代,等萧然和仲夏从琴房出来时候,萧然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累,脸颊绯红,额头上都冒着细汗,任仲夏也边走边掰抻胳膊,脸尽兴。
任仲夏向自傲,但对萧然,他拍着他肩膀,服气但不服输,“很期待能与你战。”
萧然微笑,“也样。”
俩人这就算较上劲儿。
眼睛、高高个儿,挑着眉梢带着自信,甚至说傲气也不过分,他走进来直接伸出手,“任仲夏。”
萧然回握,“林萧然。”
“你很不错。”
“呃,谢谢……”
“但会赢你。”任仲夏说完,坐在萧然刚刚坐定位置,曲技巧极为绚烂李斯特《帕格尼尼大练习钟》流淌出来。被誉为最难几首钢琴曲之《钟》,任仲夏驾轻就熟。萧然换在任仲夏刚刚站立位置,无法抑制赞叹。
赞叹,却不等于认输。
等任仲夏弹完,并作‘请’姿势之后,萧然也当仁不让坐在琴凳上,《F大调夜曲》,感情像洪水般澎湃奔放,把曲子中肖邦对故土热情又为故乡战乱悲愤矛盾情感挥洒得淋漓尽致。
郭教授和自己师弟坐在客厅里,多年分别寒暄还没说完呢,各自徒弟就在隔壁斗上琴。俩老头边喝着茶水,边听着隔壁传出来会儿热情似火,会儿清澈如溪,会儿绚烂,会儿幽深迥异风格琴声,都面带微笑——这就叫激情碰撞!
“没想到你这毛躁性格,居然能教出琴风如此深远学生,不是抢别人弟子往自己脸上贴金吧?”
郭教授冷哼,“凭你那不分瓣熊爪子,很怀疑你能给仲夏技艺指点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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