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场比赛没有萧然,任仲夏对比赛结果绝对不会有任何质疑,得冠军那是必须滴!或者,哪怕萧然得本次大赛第二、三名,任仲夏都不会觉得这个成绩有问题,但是现在……萧然被压最后列个第七,那全棒子都排在他前面,这结果你能信?反正打死任仲夏,任仲夏也不敢相信。是,他没有那些大师级评委耳朵尖,可是任仲夏也不是死人,他从五岁起就开始拿大奖,难道感觉不出来与自己朝夕相对两周对手实际水平?你是变相骂他呢吧?
任仲夏冒着火,把心里怀疑从头到尾吼个遍,说是对老爹质问,其实未尝没有在外面受委屈回来找家长倾诉意思——他赢又怎样?任仲夏心里憋屈点不比萧然少,因为赢得不光彩啊!他最后简直没有勇气去看萧然那双失望眼睛,如果再等到最
是独无二!萧然,萧然……”
……
萧然受到挫败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磨平,即使这三言两语出自林晰之口。毕竟,萧然骄傲这多年,自负这多年,如今第次出师,在信心满满时候突然遭受如此之大打击,确实让人难以承受。并且,萧然甚至没有理由反驳这个结果,坚持自己骄傲之心。
但林晰三言两语也不能说没效果,至少萧然已经在他怀里哭过场,不管心里多难受也算及时发泄出去。等萧然这边到家吃晚餐时候,他战后失利狼狈已经平复很多,至少在人前已经表现足够平静,闷闷不乐是定,但哭天抹泪狼狈样子,这世界上只有林晰才能看到。
而任仲夏,本次大师赛冠军得主,压根没留下等待最后颁奖荣誉时刻,比赛结束,就冲出音乐厅、咬牙切齿地直奔机场,飞往家乡。两个小时以后,这位大少爷脚踹开香市地标建筑云天国际顶楼办公室,开口就吼,“是不是你?”
“混账!有你这跟自己亲爹说话?”办公桌后面中年商人眼里最初闪过瞬惊喜之后,脸就沉下来。
“是不是你?”任仲夏还哪里顾及这些,几乎就是跳脚,“是不是你在比赛里做手脚……”
任远行盯着自家小兔崽子,“你……失利?”
当爹当然知道自己亲儿子最近在滨市有个重要大赛,也知道他儿子那翘上天尾巴直在空中招摇,恨不得二里地以外都能看见。任家长很不待见自己儿子不务正业扔下家族生意不管,去当什喝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艺术家,但是……这比赛刚刚完,就跑到家长这里又砸又闹,是比输,所以跑自己这里倒委屈来着?
亲爹老子猜测,让任仲夏好像被踩猫尾巴样,蹭地就窜高,“宁愿输成最后名,也不稀罕这样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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