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明白。”
穆狄笑
，“不明白没关系，亚兰帝国已经不存在。”
不甘
奴隶，滋生出不可原谅贪婪，选择背叛，就必须付出代价。
何宁没有说话，眼前又浮现出曾在昏迷中看到画面，金发帝王，穿透身体长矛，从伤口中涌出鲜血，染血笑……
何宁俯身，咬
般吻住穆狄嘴唇，直至嘴里尝到血腥味。
“是。”穆狄侧身躺在何宁盘起腿上，手臂上举，掌心扣住何宁后颈，蓝色双眼望进那双眼眸深处，“他们是犯下大错罪人，血脉中罪孽永远无法洗刷。”
血脉中罪孽？
背叛大巫巫女建立起欧提拉姆斯神殿，至今也不过四百年。亚兰帝国统治大陆时间却有近万年。如果蛮族直处于这样尴尬地位，联合巫女造大巫和帝王反，似乎也说得过去？
“为什
没有印象？”
“你接受传承记忆并不完全。”穆狄叹息声，“四百年，很多东西都变。”
说不出感觉，何宁侧头躲下，穆狄收回手指，指着铜板上图案继续说道：“罪恶者受到惩戒，被打上终生不去烙印，套上奴隶枷锁。”
“在脸上？”
“是，左脸颊。”
摸着刚刚被穆狄碰触地方，低头看着铜板上图案，何宁心中升起个古怪念头，他想起蛮族。
不过，这也太离谱吧？
“不是四百年前死去大巫，只是何宁。会为他报仇，但不会成为他。”何宁看着穆狄，手指抚过他眉毛。
“知道。”穆狄捏下何宁耳朵，拇指擦过他唇角，“知道你不是他，你是何宁。他属于死去亚兰帝王，而你是属于。”
这个答案还算让何宁满意，弯起嘴角，奖励似在穆狄
死在阴谋和背叛中大巫，几乎所有巫力都随着心脏和鲜血同被吞噬，如非有股顽强意念支撑，灵魂早已陨灭。
“是这样吗？”
何宁单手支在毯子上，另只手握住穆狄手腕，“那样话，蛮族不是应该恨着大巫吗？”
为什从苍岩人身上他感受不到威胁？毕竟是大巫造成他们这样命运，经历千年，再大罪孽也该成灰吧？可他们脸上和身上图腾依旧存在，每个蛮族，自降生起就带着这样烙印。
“不。”穆狄看着何宁，“他们并不憎恨大巫，他们力量来自于大巫，也被大巫捆缚。他们憎恨是亚兰帝王。”
个两个还说得过去，全族？
似乎知道何宁在想什，穆狄弯弯嘴角，“在帝国时代，蛮族既是战士也是奴隶。”
“奴隶？”
“蛮族图腾是帝国第二位大巫赐予他们力量象征，也是捆缚，是诅咒。”
“每个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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