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说呢，你突然这样说，
也……老婆你可以接受吗？”平介问完后被自己吓
跳。他很久没有用过这个称呼。
“吗……嗯，不问问自己
身体也不知道。”直子把手放在胸口说道。
“哦，可能也是。”平介挠挠后颈。平介确实把现在直子当作个女人来看待，也正因如此，才会对相马春树怀抱着不同寻常嫉妒心。然而，发生性关系则是另外回事。他从没考虑过，或者说，下意识地抗拒这种想法。“试试……吗？”他终于开口道。
直子什都没说，走到床前，在床边坐下。“关灯。”她说。
平介关墙上开关，房间立刻被黑暗包围。多亏窗外射进来微弱光，眼睛很快适应黑暗。
直子垂着眼睛，头深深地低下去。“没有。”她有气无力地低声说道，“只是不知道以后该怎办。”
平介点点头：“是嘛，其实也是。完全不知道该怎做才好。”
两个人又陷入沉默，空气仿佛突然冰冷。窗外寒风呼呼地刮过。平介产生错觉，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站在旷野中央。
平介突然想起直子，不是眼前这个直子，而是拥有原来身体那个直子，个爱笑、爱说话女人。没她，如今这个家里都没有欢声笑语。
“要不，”她说，“们做吧。”
”
“嗯，还行。无所谓。”直子说，副只要能忘记现实就行腔调。“该做饭吧。”她说着合上文库本。
“没事，不着急。”
垃圾桶旁边有张纸掉在地上，张叠着白纸。平介拾起来，直子发出声轻呼。
打开看，“年级二班滑雪旅行计划”这行印刷体字映入眼帘。
直子在床上开始脱衣服，白皙脊背隐约可见，随后那白皙脊背钻进羽绒被里。“好。”她说。
该怎做？平介想，还是先脱衣服吧。只剩下条内裤时候，他在黑暗中摸索着走近床边，途中不小心碰到学习用椅子。直子用被子蒙住脸，往被窝里钻。
平介看着她。她低头看着自己双脚，富有光泽长发间现出白皙脖子。
“你是说……那个吗？”平介确认道。
“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这个方法。只有精神交流话，难免会有解决不时候。”
“也许你说得对。”
“你还是不能接受吗？”
“这是什？”平介问。
“看就知道，们班同学计划今年春假去滑雪，正在招募成员。”
“不是学校组织吧？”
“嗯，所以不会参加。这样可以吧。”直子从他手中夺过那张纸，点点撕碎扔进垃圾桶。“去准备晚饭。”她说着站起来。
“直子，”平介叫住她，“你在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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