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同样也没有。
哪怕秦佑再纵容他,可是秦佑现实家世责任、束缚承担,可能是他拼尽全力也不能战胜并冲破桎梏。
楚绎回来时宴席已经摆好,大厅里宾客济济堂。
秦佑正陪在主席秦老爷子身侧,跟老爷子几位老朋友说话。
见楚绎牵着个孩子从侧门进来,略微偏过头,在助理先生见势凑上前时,压低声音问:“那孩子谁家?”
小孩立刻垂下眼睛,“婶婶说,他们都死。”
楚绎愣,站起来,艰难地把眼光转向边,他周围都快成失怙儿童集中营。
这只是次不期而遇,大小两个全无关联人,谁都没想到,这个偶然最后会改变个人人生。
眼见时间临近开席,楚绎只好带着孩子往回走,路上小孩还不停跟他说学武事,楚绎只好笑呵呵地开空头支票。
他信口允诺,可是孩子看着他目光透着坚定执着,楚绎没敢跟他对视。
楚绎还有些瞠目结舌。
能使小儿止啼秦先生?
但没容他想太多,裤子被人扯扯,楚绎低下头,看见五六岁双亮晶晶眼睛望着他,“你是楚绎吗?知道你会武功,你能教教吗?”
这应该看过他演戏,楚绎转方向,面对着他,顺手挑走孩子头上草屑,“是,你学武功干什?”
五六岁扬下捏起小拳头,说:“等学会武功,他们就再也不敢欺负,叔叔婶婶也不敢打。”
助理先生对他阵耳语,秦佑沉沉嗯声,没再多说什。
楚绎和赵离夏坐同桌,不过两个人都别扭地没主动说话。
秦佑给老爷子敬过第杯酒,席开,而后就是到场宾客,按着桌次和辈分,轮番上前给寿星贺寿敬酒。
没轮到楚绎时候,他朝着主桌方向望过去,正好批敬酒小辈走开,老爷子笑得红光满面,秦佑依然陪在他身侧。
他们那桌上都是有些年纪人,可能是秦佑叔伯辈,可是看他们笑谈间神色,不仅对老爷子极尽讨好,几个人还若有如无地频频去觑秦佑面色。
他怕从孩子身上看到自己。
样好似身陷囹圄,以为单凭腔热血孤勇就能冲出去,得到自己想要。
学武有用吗?没有。
个孩子拳脚敌不过亲缘和利益间残酷拉扯。
他对秦佑往情深,有用吗?
楚绎在五六岁面前半蹲下来,“你姓什?”
孩子平视他眼睛,不无骄傲地说:“姓秦,叫秦时钺,钺是斧头意思,不是月亮月。”
“行,很厉害。”楚绎怕小孩就站在这把家底全交代出来,连忙打断他。
不过,姓秦孩子,应该是秦佑本家远亲什,怎会被人这样欺负?
“你爸妈呢?”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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