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不全是玩笑,秦佑今天下午得到人生感悟全在里头。
但他现在说出来,就是打趣楚绎下午那通肝肠寸断,本来以楚绎跳脱个性,秦佑以为他怎都要想法子回呛句。
可是,楚绎只是用那双清透、泛着水光眼睛,凝视他片刻。
没有正面回答他话,神色慢慢晦涩后又扯出个笑,“那先回去。”
秦佑只能嗯声,“你自己别开车。”说完侧过头给跟在身后男人个眼色。
秦佑眼光越过人群朝他看半晌,个小时前,楚绎哭得停不下来情形,现在看来就像是他错觉。
晚宴之后,部分客人告别回城,剩下还有些从老家来人没走,秦佑还得留下来再招呼天。
楚绎离开时候,秦佑直把他送到车边上,楚绎将要上车前,在秦佑身前停下。
两个人面对着面,楚绎目光有些局促地看向秦佑,说:“秦叔,爸有个老朋友是做古玩修复,刚才打电话问他,那盘子能修好可能性很大,改天,带你去看看,好吗?”
秦佑很淡地笑下,“不急。”他倒是知道能修,留下裂痕却是难免,不过就这样吧,也犯不着说出来让楚绎难受。
今以后,经年累月只能矢志不渝,竟然从滴眼泪落在下开始。
他爱上秦佑,哪里是次动心。
分明,是场宿命。
楚绎眼角泪水似乎源源不绝,没有哭声,只是默然泪下,那样悲怆,那样绝望。
秦佑突然感觉到,那似乎是某种连他也难以承受沉重。
男人立刻上前,从楚绎手上接过车钥匙。
直到车尾缓缓消失在暮色中,秦佑才转身离开。
天后,秦佑清早回来时候,楚绎起床不久正坐在楼下吃早餐。
秦佑手上拎着几个大大纸袋,其中几个放到楚绎旁边椅子上,“
楚绎点点头,漆黑瞳仁眼光闪烁几下,望向旁边。
但又很快回到秦佑身上,笑声,“那东西太珍贵,下午也是吓坏。”
秦佑目光灼灼对视回去,“你怕什?怕?”
楚绎听着神色滞。
秦佑冷峻面容丝笑意也没有,但语气却有些戏谑,“以后再犯事,就像今天这样直接顿哭,哭得舍不得打你屁股就对,嗯?”
几乎不受控制,他俯身抱住楚绎,收紧胳膊近乎把他骨头都勒进自己身体里。
“楚绎……”秦佑心疼地低叹声。
两个人离那样近,他唇间甚至能感受到楚绎鬓边泪水温热味咸。
这天寿宴,秦佑终究是主人,因此在卧室里没待多久就被助理敲门叫他下去。
楚绎再下楼时已经神色如常,除眼角还有些像是哭后又像是酒意未散微红,之前在楼上好似伤心欲绝那副样半点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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