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时,眼光看着前方,语气也特别自然,几乎本正经。
但楚绎想到上次秦佑给他“按摩”晚上事,脸顿时热得烧起来。
楚绎哪是个任他撩性子,虽然仍闹不清秦佑到底怎想出来这个梗,澄澈双眼却无比认真地看向秦佑,又天真又坦诚地说:“你上次回去后,没人按摩好几晚都没睡好。”
秦佑呼吸滞,险些让小冯把车停在路边,下车等着。
两个人在秦佑腿上叠合手,秦佑掌心火热,楚绎连耳朵根都是红。
秦佑关好门才开口,声音非常沉,垂下眼皮敛去眸色中所有不平静,“那件事,可能也不是老爷子做。”
燕秋鸿登时睁大眼睛,愕然地看着他。
秦佑在这住三天,等楚绎身体稍有好转就要离开。
他离开这天,楚绎坚持把他送到机场,当然,不放心他自己独自开车回去,开车是小冯。
因此,在路上,两人也没说太露骨话。
没太严重,没发热,嗓子哑,身子有些乏力。
所以,这天晚上,秦佑只是在被子里压住他小心地做次,而且做得很克制,跟他们往常把暖气开到最大,就这光着身子在房间颠来倒去时放肆截然不同。
做完,楚绎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气,秦佑拧个热毛巾给他擦身,又换上床干爽杯子,才抱住他睡下。
既然连床上运动都没舍得尽兴,秦佑当然也没让他带病上岗。
燕秋鸿没多说什,只是,第二天拍完戏回来,到楚绎房间看眼。
半晌,两个人眼光撞到处,楚绎呲地声笑出来,而秦佑深沉双眼中多少有些无奈,他们在人前互撩成这样又什都不能干,图什
楚绎目光看着前方路面,说,“好久没吃到许记酱鸭。”
那是家S城老字号,秦佑对他这种独特舍不得方式习以为常,但即使习以为常还是觉得可爱。
于是,身子往后靠着椅背,肃然道:“回头给你寄些过来。”
果然,楚绎侧过头,黑白分明双眼微微睁大,脸控诉地看着他。
秦佑唇角微抽,心头又是热,伸手按住楚绎手,说:“上次当把按摩师,下次再客串把快递也没什,嗯?”
开门是秦佑,秦佑门神似站在门口,甩给他只有句话,“他睡,有事儿待会再来。”
燕秋鸿越过秦佑肩膀看眼,确,套间里头卧室门关着。
他哈哈笑几声,说:“昨天玩笑开过分。”
见秦佑脸色阴沉,又马上正色问:“你最近到底有什事儿,楚绎那舍不得跟人添麻烦人,昨天脸担心样跟请假要回去趟。”
秦佑眼色更冷,看他片刻,朝门外使个眼神,两个人以前以后地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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