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绎还是那副大爷样坐着没动,只是眼珠动,乌溜溜眸子倏忽就转向秦佑方向,不能否认这个提议对他来说还是有诱惑。
他眼睛眨眨,真?
秦佑扬下眉,为什不?
果然,楚绎虽然没笑,但眼睛亮。
眼睛亮就好,秦佑现在十分知道看他心情不能看神色,只看眼睛就好。
楚绎很显然也看到,伸手摸把,然后手拎起椅子倒伸到廊柱外边用手拍拍。
秦佑这时候叫人拿来抹布,给重新打扫干净才坐下。
目光看向楚绎:“这些天你都在哪吃饭?”
楚绎仰靠着椅背,条腿跷起来脚踝隔着另条腿膝盖上,眼光直看着椰林外远远海滩,不情愿地回答:“哪能吃在哪吃。”
他来岛上二十来天还是谝淮握司诓吞苑梗绞倍荚谧约悍考洌痪褪窃诳吞蛘呤彝飧话锎罄弦腔煸谝黄稹秦佑这会儿哪能不明白,不禁犯愁地眯起眼睛,看来楚绎这些天跟这帮糙汉是打成片,而且看那些人对他接纳程度,似乎还混得如鱼得水。
长袖T和修身裤穿得很周整,脖子上似乎是露点东西,但也不至于让人有这大反应。
楼上楼下来回扫几眼,这才明白这些人昨天应该是听到墙角。
平日在家里别墅,他们即使来也不会靠近卧室,而这件栋别墅布置比家里紧凑许多。
楚绎现在但也不太在意他们听到什,即使没听到也没人会当他和秦佑是柏拉图。
但是,这夜下来,楚绎基本上失去他起放飞自玩伴,就连早餐,也只有他和秦佑两个人。
趁楚绎怔愣,慢悠悠地朝前倾身抽掉他嘴里叼着草茎扔到边,而后
除拍戏时风餐露宿是必须,楚绎平时生活习惯贯精致。
可是,现在楚绎坐在他眼前副大爷样,嘴里还痞里痞气地叼着路上不知道从哪折来枝草茎。
从打架那天劈着腿小混混似抽烟,到昨天甩着光膀子到处跑,再到在他面前这消不下气性,以及现在坐在他跟前活像是被人强捉起来关进笼子里模样。
秦佑有种家里小孩叛逆期到错觉。
顺着他眼光看眼沙滩,秦佑说:“不是说你排球打得不错吗?下午有空咱俩叫两个人去练练?”
楚绎在客厅里坐几分钟,秦佑下来,他正要走,秦佑沉声开口,“还没吃饭,要往哪儿去?”
楚绎本来不想理他,但确肚子饿得慌,秦佑说完就往餐厅去,楚绎很没出息地跟在他后边。
餐厅在靠近椰林处略架高露台上,像是个木结构小亭。
围着圆形餐桌,旁边四把藤椅,秦佑将要落座时候发现,椅子编制藤条缝隙里还嵌着砂砾。
看来是长期没人用,今天早晨就算收拾也只是草草收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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