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什也没做呢!”
宫内掐灭烟头,把烟灰放在便携式烟灰缸里。
“听说是三点到中央滑雪场,你换件衣服比较好。”
说完他转身走进酒店。
看着总务部长好像猫样弓着背影,根津有种不可思议想法。要说仓田是谨慎型,那他就是另种大胆。不过,要是他肯支持,根津就有信心。根津急忙回到巡逻队办公室,看到桐林在,招手把桐林叫到外面,把刚才宫内说话跟他说。“宫内先
“不过,这就是您意见吧?不知道社长、本部长他们会怎想……”
宫内抽着烟,吐着烟圈歪着嘴,“刚才不是说过吗?每个人都有真心话和场面话。那些人以自己立场不能乱说话,所以就只能看到他们按照恐吓者要求付钱。实际上,他们内心都不愿意付钱,所以才需要这样人。”
“就是说他们内心都是赞同宫内先生?”
“若非如此,昨天事情,他们定会加倍责怪你们。”
宫内微笑着说。
还要更多钱、又提出要求?要是真爆炸会引来警察,恐吓就没意义。觉得他们不会做这种蠢事,而且到底有没有定时炸弹还是另回事。”
“也这想……”
“是吧?所以没什好犹豫!想要让恐吓者露出马脚,只有现金交易时刻。也许这就是最后机会。你就打算在旁边看着,什也不做吗?”
“不过,要是交易不能顺利进行不就糟吗?就算不会爆炸,但如果恐吓者什都不说,们就还是不知道定时炸弹方位。”
宫内脸不高兴,从怀里拿出盒烟,叼起根点着。身旁没有烟灰缸,根津正琢磨着怎样办才好,只见宫内从西装另侧内袋里掏出只便携式烟灰缸。
这样说来,根津回想起交易失败后仓田跟自己说话——“本部长他们因为交易没有成功而心情不好,但是对根津他们行动表示理解。”
“怎样?你打算做吗?”
“这个事情,要怎和仓田先生……”
“知道,你不用和他说。就拜托你!”
“都不知道能做到什程度……”
“到时候再说!觉得没关系。”
他和烟圈起吐出话令根津颇为震惊。
“您是认真吗?”
“是!当然是认真!”宫内脱口而出,“不过也不能大声地说,你想想就知道!要想赚到五千万纯利润,得来多少客人?得做多少保证安全措施?营业区域里有几条恐吓者说是安全雪道,其他关闭也没关系。们滑雪场很大。没有客人会因为有几条雪道不能滑而生气。”
不管怎样,看来宫内就是不能容忍有人轻易地拿走大笔现金。根津想起他昨天还抱怨自己工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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