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是想走动走动,但他瞥眼床头吊瓶,不怎高兴地问:
“能不吊水吗?这玩意儿太凉,把整个手臂都弄得难受。”
“不行哦,你脱水严重,要大量补水,这瓶吊完,晚上还有。”
护士温言劝着他,走过去给他量体温,凑得近,忽然动动鼻子,像发现什新大陆,
“咦,你信息素也是草木味啊,跟妹妹样哦。”
梦里,他腰都快被搓出火。
被摁到墙上时,那手箍住他后腰,不断揉捏、摩挲,肆意游走,略有些粗糙掌心,像带刺猫舌,让他止不住地发颤。
但不管他怎哭怎求,那手主人也不肯放开,还变本加厉地逼迫他承受更多。
……
扑通——扑通——
刚才他对钟晴说谎,在练舞厅倒下后,他还有记忆。
只是些碎片,跟高热产生幻觉混在起,自己也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发生过。
而且,他还做个,
不可言说,高限制级梦。
有关他和个男人。
子,
每步,都将清晰无误地告诉他,自己是个omega。
与之前十几年人生有天翻地覆改变。
钟晴知道,钟念对此并没做好准备。
她那个弟弟,是裹在毯子里抱大,小磕小碰都很少有,这短短个把月时间里,又是分化又是发情热,光是想想,都让人心疼。
说着她仔细打量钟念眼,
“都说信息素相近,脾气长相也相近,果然你们都是可爱挂。”
可爱?
用这
钟念听到自己心跳声,在静谧病房里格外刺耳。
他舔舔干燥唇,拿起床头柜上水杯,咕咚下咽。
这梦真有点过分,他这段时间醉心学业,根本没空偷看小黄片儿啊,哪儿来素材?!
护士敲门进来换药,见他起来,笑着问:
“醒啊,要不要出去晒太阳?你高热刚退,身子会发凉,晒晒能舒服些。”
打住!
钟念掐掉脑中画面,搓搓脸深吸口气,掀开被子下床。
右手背上扎着吊针,医用胶布之下,青色血管格外明显。
钟念盯着自己手,眼前却出现另只手,手指修长有力,掌心带伤,掐住自己下巴时,淡淡血腥气就在鼻尖,让他忍不住探舌去触碰,却换来腰间蓦然收紧禁锢。
钟念个激灵回过神来,捞起上衣,前前后后查看圈,没发现腰上有什痕迹,看来真只是个梦。
身为姐姐,除保护陪伴,她做不更多,剩下要靠他自己想通。
病房安静下来后,钟念睁开双眼。
他半身子浸在阳光里,在墙上映出纤瘦影。
体温、心跳、血压都恢复正常,但他人还没有恢复,总觉得有哪里不样。
究竟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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