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盯着这个道貌岸然大猪蹄子,气得打个哭嗝,
“撤、撤掉,不抱!”
被欺负得太狠,小祖宗生气。
江传雨挑挑眉,脸无可奈何,
“那去趟洗手间,你自己慢点,动作别太急。”
钟念揪住他衣襟,可怜巴巴地哀求,
“把信息素,撤……没,力气……”
江传雨抚着他脸,莞尔笑,
“你不需要有力气。”
钟念咬咬唇,急得眼眶又红,
床单已经换过,铺得整整齐齐,不见丝褶皱,出自江传雨之手。
那双手实在厉害,能执笔刷题,能掌厨颠勺,能轻松把自己抱起来,能抹去脸上眼泪,还能……做些不体面事。
很不体面。
当两辈子童子鸡钟念,自己偷偷干坏事次数双手就能数过来,跟普通男生相比,他属于醒得特别晚,晚得有点迟钝那种。
所以今天,被刺激大发。
钟念怔怔,唇角止不住地往上跑,
“雨神,你学坏……”
接着,他转身飞快地朝楼上跑。
江传雨见他跑得这急,句‘小心点’刚飘出门口,就听到‘咚——唉哟!’
熟悉撞墙与痛呼。
随着江传雨转身离开,让人窒息海水味终于渐渐退去,钟念像在海里飘好多天,终于浮上岸人,所有感觉重回体内,血液在流窜,汗水在
“撤……、要下床……”
“怎又哭?”
江传雨眉心微蹙,语带心疼,但眼神和动作却没有丝毫改变,仍旧下又下搓揉着他皮肤。
“乖宝你得适应下,以后标记会有点疼,你那娇气,哭起来下不手。”!!!
刚才也哭啊,你不仅下手,还下口!
钟念盯着床单,喉间蹿出焦渴,他拿起床头柜上水杯喝大口,想起晚饭前那次喝水。
第次被自己alpha信息素压制,钟念连反抗意识都没有,陷在床单里,软成滩泥,连哭都是无声泣,泪水弄湿枕头,洇住耳朵,让他难受地磨蹭。
江传雨见,坐到床头,把他扶起来拖进自己怀里,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揉着他耳朵和后颈。
“不舒服?下次换个姿势。”
这人在床上也是惜字如金,但忒坏,开口就是添柴加火,专往羞得不得地方踩。
江传雨抿抿唇,升起淡淡心疼,他家小甜o,运动神经也不怎好呢。
嗯,为什要说‘也’?
被自家楼梯杆撞得膝盖发麻小甜o,自己也知道不好意思,叫声后立刻闭嘴,呲牙咧嘴地滚上楼,躲回房间。
房间里味道简直不能闻,两种信息素混合交织,还夹杂着另种味道……
钟念赶紧开窗透风,瞟眼刚在上面胡作非为大床,心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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