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钟念皱起眉，简单粗,bao地骂人，“傻逼！”
眼瞎
吗？
家alpha人帅嘴甜脑子好，人不犯他他会犯人？
本末倒置！
钟念脖子
梗，斥道，
“说正事儿呢，别乱扯。”
他抬眼瞥着江传雨，低声嘟囔，
“就是有点好奇，曲桃说你12岁就被卫生局盯上，那时候你还没分化，信息素就能撂倒成年alpha。”
原来是因为这个。
“那、你不能转化下吗？就把当成alpha，攻击下试试？”
江传雨好笑地盯着他，
“怎
转化？信息素也认人，
身体和信息素对你再熟悉不过，是不会听大脑指挥。”
钟念皱起眉，颇感失望，
“那没别办法？”
江传雨正在下青菜，用筷子把浮在汤面上菜往下压压，才抬起头，冲钟念微微笑，“是。”
没有丝毫犹豫回答。
瞬间激发钟念好奇。
江传雨很少会把话说得这样满，他小心谨慎惯，做什都留有余地，能直接承认，那得是有多强？
“有多厉害？次能压多少alpha？能扩散到多大范围？”
钟念气不过，给江传雨捞大勺牛肉丸，心疼满满，
“吃完！以后每周们都出来约会！把所有公共场所都逛个遍！”
江传雨欲言又止地张张嘴，最后还是聪明地低下头，决定不戳破学渣泡沫梦想，转而吃起爱心牛肉丸。
钟念看着江传雨吃东西，眼里透出慈父关爱，他眼神在江传雨脸上转圈，落在敞开领口上，那里松两颗衣扣，喉结随着吞咽不停滑动。
江传雨今天没戴chok
江传雨点点头，
“是，大概在10岁左右就能散出信息素，12岁那次是情绪崩溃，第次出现控场行为。”
他看着钟念，不自在地笑笑，
“从那以后，走到哪儿，都习惯用信息素控场，这能让安心。”
“但不让卫生局省心，是他们重点监控对象，勒令在公共场所不得有信息素残留，所以很少出门，好几年都没进过商场。”
江传雨有些不解，
“昨天不是感受过吗？你又不喜欢，非要撤掉。”
昨天？
……
那是个概念吗！
钟念问大串问题，想想还是不过瘾，干脆凑过去，神经兮兮要求，
“来来来，让试试，你就使个七八分，让感受下，然后马上撤掉。”
江传雨默默地看他眼，再次确定这个小祖宗生理卫生铁定不及格。
“alpha信息素永远不会对自己omega产生攻击性，只会诱导发情。你感受到，跟其他alpha感受完全不同。”
钟念兴奋顿时僵在脸上，不甘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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