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把这遗像挂进卧室。”老聂笑意依然风流。
说着,眼神又对上聂太太脸,“天天被噩梦闹得睡不着滋味不好受吧,别委屈,这是你报应。就像,有今天,也是生儿子不养报应。”
童延脑子彻底转不过来,拿白月光遗像吓老婆?
老聂这……哪只是渣男,这人跟自己老婆说话腔调,活像对着仇人。
确实像仇人,这也是聂铮直以来感觉,聂铮眼神几乎要把老聂刺穿,“为什?”
只有聂太太脸色苍白,似有些伤心地看着老聂,连嘴唇都在抖,“为什?”
老聂却从那袋子里又掏出个相框,摆在转角茶几上。
那是张遗照,青年优美面容用纯粹黑白色呈现,肃穆,又让人觉得说不出凄怆,但这不是重点……
童延头皮发麻,这人跟他长得太像。
老聂眼光瞟到童延身上,“你想知道这是谁?他叫郑毓,他姐姐叫郑灵,他们姐弟是聂铮他祖父为转运,听大师话,收养对龙凤胎,跟块儿长大。虽然是收养,但郑毓比谁都娇贵,比这个正牌少爷还像少爷,没有人不喜欢他。”
总监和女秘书在,疯子就害不着聂铮,童延本来考虑要不要回避,但没等他走,老聂突然说,“待会儿说事,跟你也有关,你留着。”
童延下意识看下聂铮眼色,聂铮直视目光沉肃地锁住自己父亲,没说话。
接着,老聂从郑总监手里接过袋子,抽出两份文件,份给郑总监,另份则推到聂铮面前,说:“股份,六成给你,四成给昭华,签这份股权转让协议,你们就可以去证交所办手续。”
这是要出把云星股份分给儿子?
聂铮只是垂眸瞥,没伸手接,“什条件?”
老聂浑不在意,“你问你妈妈,”脸转向聂太太,“你敢说出来听吗?郑毓怎死?”
聂太太瞳孔紧缩,顿时浑身抖如筛糠,“车祸!跟没关系。”
老聂点头,“对,车祸,是,他撞见跟
老聂手指隔着玻璃抚抚那青年脸,像抚摸情人那样温柔,“他是……命。”
童延急忙去看聂铮脸色:“……”
此时,老聂横眼聂太太:“别问为什,也别跟说话,这些年被你恶心透,前些日子算是最后给你几天教训。”
前些日子指自然是老聂回家住,聂太太彻夜不安那段时日,在场其他人不明白,聂铮却知道。
聂铮面沉如水:“你做什?”
老聂十分轻松地往后依靠,“让明煊解约,以后,你不能用任何手段为难他。”
时间,在场人神色各异。
聂铮依然没什表情。
明煊愕然:“你……”
郑总监讥诮地笑:“你还真是个情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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