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立刻矫正他,“不是名叫野百合那种花,是野生百合,野生百合有好多种,这花去年突然凭空长在院子里,聂铮费些心思,才给养成这样。”
好像是野生百合吧,她依稀听见谁是这说。
童延在心里叫声服,株野花能养成眼前这样生机勃勃、令人赏心悦目片,聂铮还真是做什像什。
真犯愁。他做点不值提事儿,童延就这热烈,但要真由着这孩子性子来,两个人都控制不住,那还不得成天都得扎在床上?
很快,他捉住童延手腕,“柳依弄,去谢你柳依姐姐。”
但转瞬,童延嘴唇凑到他耳朵,“知道,是你让她弄。”
话是这样说,当表达感谢还是得表达,童延在书房缠着聂铮闹会儿,还是去院子里找到女秘书,扬着手里IPOD笑着说,“姐姐,谢!”
女秘书浑然不知那小长方块跟她有什关系,但童延显然是从书房出来,说话必然是聂铮意思,她只得受,“不客气!”
有光棍节那晚谈话,童延知道女秘书最大愿望就是赚足钱混吃等死,本质是个小资青年。
见女人正拿着手机对着花圃拍发微博照片,顺着摄像头方向看过去,顺口问句,“这什花?”
女秘书秒后回答:“野百合。”
童延说:“哄吧,野百合不是这颜色。”
那花还真跟百合样,是株到顶端朝四面开出好几朵,花朵形状也跟百合相似,只是,花瓣是灼艳红色,只有靠近花心处放射出几缕青白。这朵朵红点缀在深绿叶片间煞是好看,间杂几朵花苞,看着柔弱,颜色却红得愈发炽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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