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听见男人缓缓开口,“第,错在学不乖,该坦诚时不坦诚。”
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他终于看清男人认真神色,“第二个错,居然敢在机场对你出言不逊。”
童延都要气笑,今天难道不是他说话更不客气。
而后,男人声线又低沉些,语气却越加郑重,“第三,错在低估有些人手段,让你受苦。”
片刻,聂铮步子踱到他身边,屈膝蹲下,接着把礼盒打开,靠边墙壁放着。
童延:“……!?”盒子黄玫瑰?哄小姑娘吶。
想着自己赶到机场就被男人堵回来,他恨不得把这花砸到聂铮身上。童延没说话,起身,把自己甩在床上趴着。
片刻,身边床褥下陷,很快,男人身体覆上他背,条胳膊撑在他脑后,另只手抚他脸,声音低哑地问:“怎就不能打商量?”
说好像商量过似,童延把脸转到边,“你走,不稀罕见你。”
难得跟端肃威严老板找到共同点,助理作为资深已婚男人,提个经验性建议,“聂先生,您看,前面那间像是花店。”
童延离开时活像是吞几吨炮仗,回家之后亦如是。下飞机,见几个保镖还跟着他,不能朝无辜人身上撒气,他忍着火气说:“别跟着,跟出钱那位都吵翻。”
但保镖说:“们不管聂先生,只用对你负责。”
由此,保镖还是跟着他回家,外边有人,于是童延把自己关在卧室阳台没出去。
不知道过多久,听见外面似乎有人敲门,想着有人开门,他还是没出去。此时,已经是深夜,屋子里没开灯,阳台倒是被抹淡泊月光照着。
聂铮在他耳边叹出口气,接着说:“是想见你,咱们个月没见面,这个月,没睡好觉。”
童延气又不打处来,“你该。”
聂铮握住他手,贴住自己脸颊,“是,还有,欠收拾欠教训,这不是来给你收拾教训?”
童延猛地把手抽回来,索性翻身面对男人,“别逗,你也会出错?”
而聂铮就直跟他对视,深邃双眼里有幽光浮动。
说话声离他房间越来越近,接着“笃笃”两声,有人敲门。
这他妈大半夜,谁啊?但保镖能把人放进来,很显然是他认识,童延没好气地说:“进来。”
接着,门开,他躺在休闲椅上,头侧过去。
他看见个高大、黑黝黝影子立在门口,手上似乎还捧着个长形盒子。
童延愣,嗖地把脸回来,目光眺向天边毛乎乎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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