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真败赵家才是蠢,以后放到商场上他是个什样名声?他岂不是要为出身再买个十来年单?”
郑昭华拧眉打量童延半晌,“哎?你别说,你现在觉悟不样,跟都不是路人。”
童延嗤地笑声,心想你还是像老聂。
老聂可不就是为报复聂铮他妈,胡作非为,台风尾巴扫过害惨窝子无辜人?他就是受害者。郑昭华被明煊压制那多年,又何尝不是?居然就把前事忘。
老聂这还只是不好好经营公司。让聂铮为出口气把赵家败,下边该牵连多少甲乙丙丁?他还没死呐,聂铮以后还有那长路要走,他们俩以后还有那长路要走,不怕天天被泼狗血人咒?
外边传那是你娃。”
童延烦躁地说:“别笑,头包。明天没事儿吧,没事正好,陪妈去趟医院。”
此时,化妆室就他们俩,郑昭华到门口,拉门看,见小田在外间守着,回身对童延说:“赵家真没个好东西,照说,等这事儿过去,聂铮就应该干脆给他们把家败出口气,反正,他没赵家,自己也发展得不错,PDO现在那规模,再做些年,未必不是另外个赵家。”
是,聂铮在事业上追求从未停滞,他自己在港岛产业,PDO集团规模跟五年前也不能同日而语。在赵家这些年,聂铮把原先还甩在南亚生意慢慢转移过来,基本做到立足港岛,面向内地。云星算什,只是聂铮建立商业帝国这条路上吃下块小蛋糕,童延现在大概明白,投资娱乐业对商人来说意义是不样。
可这切从哪开始?
想到这儿,童延说:“最好结果,破赵老局,不出事,聂铮把赵家利落交给赵祁峰,然后,他跟赵家刀两断。”
人啊,囿于出身,可总有天要跳出出身,路总是该朝前走。
童延对郑昭华笑,“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特别快意恩仇?事实上你这就是个中二时期没过完想法,赵老爷子再不像样,聂铮也是他养大,连经商都是他手交。”
童延仰靠着椅背,“也觉着赵老最后这招缺德,可是,人被出身困住是怎回事,没有人比更明白。聂铮现在跟当时有本质区别?”
没有。
童延被妓女养大,很长段时间,就作为妓女儿子被歧视。聂铮受过赵老恩,也享赵家荣光,到如今又受赵老挟持。尽管受挟持,把那恩情还回去,还得干干净净才是结束。
童延对着镜子深深叹口气,“人啦,半辈子都要为自己出身买单,半辈子能把这单买干净,完全跳出来,就算是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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