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闲不住。
暮色降临时,突然下起大雨。望见车开进院子,聂铮自己撑把伞迎出去。
直到童延推门下车,身子被笼在伞下,聂铮问:“什东西非得自己出去买?”
这场雨来得及,真是横着下,童延缩在他怀里跟他块儿往前走,“桌布、餐具和茶具,还有别,你别说让人送,图样上东西跟实物到底不样,在家打电话跟人掰扯,还不如自己跑趟利落。”
踏上阶梯,聂铮收好伞。行,中午回家路上他那些话都白说。就算再严厉,他何至于让童延在外边忙昏天黑地,回家继续昏天
聂铮这天下午还要外出,但把他送到家,回房间,趁午休时间,跟他白日宣yin。
事实证明以前踏实肯干还是聂铮留手,这中午,聂铮没换几个姿势,但童延整个身子都像是腾在天地间翻覆,除刺激和爽,再感觉不到其他。
他们两个小时后才停下,童延精疲力竭,床单上水渍斑驳,分不清是汗还是别。
他连眼神都有些涣散,看见聂铮从浴室出来,用脚踹下男人腿,有气无力地笑骂:“禽兽!”
聂铮坦然受之,边扣上衬衣衣扣,俯身,亲下他唇,“休息会儿,但也别睡太长时间,晚上等回来吃饭。”
家里琐事也没多少,就算事务繁杂,请人打理就行,人家还比他们专业。
以及,关键在于他们已经三个月没见,聂铮捏捏童延手指,别有意味地说:“仔细想想,就算放假,你精力真该全花在家务事上?”
这话说起来就没羞没躁,夫夫间权利义务什对吧?童延会意,乐。手立刻溜上男人脖子,笑着问:“那精神应该放哪?你说明白,不懂。”
聂铮嘴角抽抽,眼神直视前方,故作正经地说:“看台本,看书,学无止境。”
童延不依不饶,“切”声,“你刚才说可不是这个,快说实话,要不咱俩今晚就分房睡。”
童延勾住男人脖子,用力回应个吻,“行,去吧。”
但这晚聂铮回家,再次没见着童延。
家里阿姨说:“童先生下来看趟还需要什,自己带人出去采买。”
聂铮问:“他什时候出去?”
阿姨说:“下午,您前脚出门,他后脚就下楼。”
聂铮颔首道:“好像明白你想到哪儿。可以,回家满足你。”
活生生衣冠禽兽范儿,对吧?
有件事,童延以前真想错!
他怎会认为婚姻能让他们失去激情呢?聂铮是个什人啊,那就是憋在自律套子里禽兽。纸婚书,不仅带不走他们之间热度,反而把男人从原本自持中完全释放出来。
那纸婚书,对聂铮而言,效果跟chun药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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